苏和香小腹涨得发紧,她双手紧抓在浴桶边缘,手背凸起了一条条青筋。
在水中代入蜜穴肏弄,初入有些许的干涩,青山君还一手把她的腰往上托,让她的腰悬在水里,她紧张,腰肢酸软,下身潜意识往后移。
青山君正把另一条阳物试图往她的尻洞抵,她这一后溜,那阳物撞了个偏。
“娘子,不紧张,你把手放我脖子上,抱住我。”青山君拉过苏和香的一条手臂,往自己脖子上放,眼神示意她自己主动把另一条手臂放上来。
苏和香看着青山君,犹犹豫豫把手放在了他脖子上。
两条手臂都搂上青山君的脖子上后,青山君抱着苏和香往前一坐,苏和香一声惊呼,伸不直的双腿弯曲,屁股坐稳在浴桶底部,插在体内的阳物就入的更深了。
水淹没到苏和香的脖颈处,水面只露出了她的头。
苏和香觉得自己仿佛随时会溺水身亡,搂抱着青山君的脖子,眼里满是担忧,于是她就放开了抱青山君脖子的手,双手撑在桶壁,想要起身。
“不要在水里……”
青山君化身成白蟒时,常在青城山下,蜀州城外的江堰湖中畅游,成为龙前夕,他以蛟的形态在江堰湖的水巢里栖息了好几十年,连青城山都甚少回了,故此他对水很亲热。
听到苏和香说不在水中,他顾不上另外一条阳物要往哪儿钻了,收好那条对于人类女子多余但对蛇不多余的阳物,把苏和香撑在壁桶上的两只手又捞回在他脖子上放着。
“不要怕,娘子,水里好,在水里才妙。”青山君捞过苏和香向上挺的腰,双手掐过她的腰,重重撞了上去。
水里要比床上更用力,每每撞上去,青山君的腹部与大腿都收紧了在发力。
纵使水中有浮力托着苏和香,苏和香还是抬高了脸,紧搂着青山君的脖子,在他下一次撞进来前,双腿就扣上他有力的腰间,足尖随着他挺进的腰摆动着。
苏和香的下巴垫靠在青山君肩上,在水里每被顶到深处一次,她就发出一声呜咽,眼睛都湿润了,上下睫毛沾上水雾。
浴桶里的水面晃悠拍打着。
在青山君的撞击中,浴桶里的水一直往外溢,浴桶周围的地上湿了一圈,落了一片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儿。
苏和香的呼吸快缓不过来了,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在青山君的撞击顶弄中,水流进嫩穴中,湿滑的穴壁被那些涌进的水一冲,湿润感少了很多,涩痛感多了许多。
可那一根比平时更加用力抽插的阳物磨得苏和香爽透了。
涩痛中带着爽,苏和香取舍不了,唯有搂紧了青山君的脖子,眼角都淌上了一滴泪,发烫的血红脸蛋还是要贴着他捂不热的脸庞。
“娘子叫的好听,再叫大声些。”
青山君暂时停下来,吻了吻她通红的耳朵,就去找她的唇吻,顺便查看下,那妖丹在她身体里化的如何了。
一被吻上,那一股独属于青山君的冷冽清香就在苏和香的嘴里游动漂移。
苏和香小腹抽搐,她紧紧一缩,不自觉的就去夹那根停留在体内不动的性器。
滋——
青山君发出了倒吸的抽气声。
他中断亲吻,移开了那张娇软的粉唇,在水中托过苏和香的臀部,手都在颤抖。
那只颤抖的大掌往她屁股上抽打了两下。
“娘子不要调皮。”
苏和香点了下头,可控制不了,又夹了夹那插在体内停下来的性器。
像驯马女扬鞭狠狠抽在了马屁股上,敦促马儿继续向前跑。
“娘子比我还好色。”
青山君捧过苏和香的脸,就大口地亲吻起苏和香的唇,苏和香想反驳都没机会开口。
真不是她好色,是她身体好色罢了。
吻势滔滔,如大江大河汹涌澎湃,那插在紧穴的性器被撩拨两次后,犹如离弓之箭,快速地冲向靶心。
浴桶中的水荡的越发急了,苏和香的脸都被拍上了水,头发也湿了,沾上了比她脸还要红的花瓣儿,她被青山君吻着,叫也叫不出声,上下都被堵着,憋得快要哭了。
当青山君终于肯放开她上面那张唇,她那似哭非哭的呻吟声就像水中的藤蔓,缠绕在青山君心间,解也解不开。
“娘子真是我见尤怜,娘子不哭,我疼娘子。”
插动在肉缝里凶悍的肉物并没有缓下来,反而撞的更欢了,顶到最深处时,苏和香微微张嘴,手指在青山君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条抓痕。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自上次青山君缠了苏和香一宿后,苏和香就找医书古书查阅了,书上说蛇交配时,因品种不同,时间长的雄蛇,可达一天一夜,时间短的蛇,一个时辰就能结束。
苏和香不知道青山君是什么品种的蛇,不过她庆幸青山君的交配时间不是一天一夜。
可青山君也不是一个时辰就能打发了的蛇。
从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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