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坐在房外空坝上的一张太师椅上,阳光射下来,照在她的黑裙上,泛点白光。
第一次生蜘蛛崽,喜子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双手摁住颤抖的双腿,并不淡定从容,甚至比屋内生产的张元之还要害怕。
上苍保佑,一定要让那五个蜘蛛崽平平安安。
“恭喜喜子小姐,贺喜喜子小姐。”
门未开,屋内就先传出了稳婆报喜的声音。
稳婆领着那些排成一列的蜘蛛崽们开门走了出来。
“喜子小姐,蜘蛛崽们全都平安出世。”
那群毛茸茸的蜘蛛崽们见到喜子,全都此起彼伏地叫起了娘亲,向她涌来。
稳婆说道:“一共是两位少爷,叁位小姐。”
喜子的担心与顾虑顷刻间消失,她大手一挥,从手里变出一堆金子,那些金子源源不断变多。
稳婆的脸都快笑烂了,她展开身上的围兜,接下了那些金子,连连向喜子道起了谢。
“老婆子谢谢喜子小姐。”
“你接生有功,你想要多少金子,我都给你。”
长着绒毛的蜘蛛崽们团团围在喜子的脚边,喜子俯过身伸出手,蜘蛛崽们一个个排好队,挨个顺着喜子的手臂,搭上她的手,爬上了她的身体。
“臭道士如何了?”
稳婆拿围兜抱好那一迭沉甸甸的金子,答道:“张道长生孩子难产,蜘蛛崽们出不来,我往他的屁眼上剪了两刀,他生完后,我拿针线将他的伤口缝合起来,撒上了止血止疼药,现如今他趴在床上,正呻吟着,估计大半年都不会好。”
看喜子过问起了张元之,稳婆心里作了一番掂量,问道:“喜子小姐,你是否会把张道长一起带上青城山?”
“不。”
喜子只打算带走这五只蜘蛛崽回青城山,不会带上蜘蛛崽的爹——张元之。
她要去父留子,蜘蛛崽生下来了,留着张元之这种废物也无用了。
喜子携五只蜘蛛崽进屋,屋内一股血腥气,张元之趴在床上呻吟哼哼着:“要死了,我要死了……”
见喜子进来了,张元之恨她入骨,这为非作歹烧杀奸淫男人的女妖精。
“你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得了,给我个痛快!”
喜子一听这话,立马就不想杀他了。
杀了他,反而是便宜了他,还不如让他继续承受痛苦。
“来,看看你生的崽。”喜子摊开左右两只手。
张元之不屑去看,可想到自己怀了九个多月,生产时还被稳婆往屁眼上剪了两刀,吃了这么多的苦,不看一看就亏了。
张元之伸了个头,就看了一眼,连小蜘蛛外形都没看清楚,摊在手心里的蜘蛛崽们就被喜子收走了。
“你收那么快干嘛?我没看清楚。”
喜子嘴角挂上了一抹嘲笑,收走蜘蛛崽们就向门外走。
“你去哪儿?我还没看呐!”张元之着急,从床上爬下来,就要去追带走蜘蛛崽们的喜子。
奈何产后身体虚弱,屁眼裂开,张元之哎呦惨叫了两声,就倒在了地上。
屋内传来张元之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稳婆探长了头去看屋内的情况,喜子走出来后,又变出了一堆金子给稳婆。
“阿婆,托你照顾好他,营养的汤水煮给他吃,让他好好活着,死是解脱,活着才是折磨他。”
只要有金子,一切都好说。
金子多到稳婆都没地方装了,她抱着那一大堆金子说道:“是,喜子小姐,我一定伺候好张道长,让张道长坐好月子。”
喜子神色满意,对着稳婆略一点头就带着五只蜘蛛崽凭空消失了,只剩下张元之萦绕于梁的谩骂痛叫声。
这死蜘蛛精,不念一点旧情,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挺着大肚怀了五个蜘蛛崽,这可不是常人能受的苦罪,流血流泪把崽生下来,竟把五个崽全都带走了。
好歹留一只下来。
这遭天谴的蜘蛛精。
“挨雷劈的死蜘蛛精,你等着,等我恢复好了,我一定上青城山抓你,把你钉在树干上,被太阳暴晒,晒成蜘蛛干。”
张元之一时骂凶了,缝好的屁股伤口开裂流出了血,疼的他张不了嘴,骂不起来。
“张道长,你就不要骂了,老婆子我给你缝伤口麻烦,你自己也疼,身体还遭罪,你若是打的过喜子小姐,哪儿会被她搞大肚子?听老婆子一句劝,省点力气,这也是为你自己好。”
稳婆盘腿坐在地上,一边清点金子,一边劝说起张元之。
张元之如一头丧家之犬,垂头呻吟叫疼不已。
喜子给五个蜘蛛崽分别取名金花、木棒、水花、火花、土楸,一回青城山,群妖就向喜子道喜,直夸她本事强,能让男子怀孕,为她生小蜘蛛。
云奴听闻师父诞下了五只小蜘蛛,被喜子带回了青城山,他着急赶去一看,五只蜘蛛崽个个健康活波,被喜子变成了五个刚会走路的幼童,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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