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到傅司寒哪里,只听他气息粗重地笑笑,肉棒慢慢退开,又重重顶弄进去,咬着她耳朵,喘息道:“重点好,重点才能操坏你。”
他声音颤抖着,不是是激动,还是快感所致。
抑或两者皆有。
傅司寒一手掐着许清欢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初尝情欲,不懂得克制力度。
傅司寒每一次顶弄都顶弄到最深处,戳到那块软肉。
最初的痛觉过去,穴内逐渐泛起瘙痒,被肉棒摩擦过后又泛起欢愉。
欢愉至极的快感几乎卷席着许清欢的全身,她弓着腰,被迫一次又一次接受着这强烈的酥麻。
许清欢原本想咬着唇不出声,但被傅司寒操得什么都忘记了,她迷蒙着一双杏眼,被亲咬得微肿的红唇微微张开,溢出一句又一句婉转的呻吟。
这呻吟仿佛是情欲的催化剂。
傅司寒沉着脸,沉下腰身,耻骨重重拍打着圆润的臀肉,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每操一次都用尽全力。
灭顶的快感让许清欢失去理智,在傅司寒身上扭着身子,似逃避又似迎接,红着小脸尖叫,又哭泣。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快感如海潮般笼罩全身。
太舒服了,两人交合处满是粘稠的水迹,肉棒毫无阻碍地操到底,媚肉欲拒还迎地一寸一寸地吞没肉棒,温暖紧致。
每当他退出时,软肉不舍地蠕动着。操进去时,又兴高采烈地一拥而上,包裹挤压着。
好像要将他精液榨出来似的。
他是第一次,又是肖想许久。
傅司寒压下身,喘息道:“我想射进去。”
许清欢被他操糊涂了,最后关键时刻还是勉强找回理智,她一双被绑着的双手推着他胸膛,细弱如蚊,“不行,退出去!”
“不行,我要射进去,射进你子宫里,灌得你满满的。”
傅司寒话里带着不容抵抗的霸道。
光想象自己精液射入她子宫里,让她浑身都沾满自己气息时,就受不了,龟头抵着深处软肉,越发敏感,蓄势并发。
傅司寒眼神更深,下身忽然猛烈起来,像打桩机似的,次次都插得许清欢受不了地低泣起来,舒爽地哆嗦着。
她想逃,但往哪逃去?
腰被牢牢按住,无助地承受着少年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啊啊啊!”
许清欢流着泪尖叫着,深处喷出一道暖流落在傅司寒的龟头上。
“嘶”
傅司寒短短地急促一声,继而不管不顾地撞击起来,火力全开。许清欢才高潮完,又被傅司寒操得差点背过气来。
尖锐的快感几欲让许清欢喘不上气,她发了疯地挣扎着,“傅司寒,快停下来!”
傅司寒没出声,沉默得恐怖。
掐着她腰的手终于松开,改握住她不断上下摇晃的雪乳,不断揉捏着,另一只手直接摸上她因快感而硬邦邦的阴蒂,细细研磨起来。
龟头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直戳着宫口。
本来已经够刺激了,还被傅司寒玩弄着阴蒂,这双重快感夹攻在一起,许清欢快要被操疯了。
男主不愧是男主,言出必行,说操坏她真的是要操坏她。
“射了”
酥麻快感顺着背脊攀爬而上,傅司寒低喘一口,狠狠压下腰身,龟头死死抵着宫口,铃口蓦然松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射进去。
在射精同时,傅司寒还不忘深深抽插十几下来延缓快感。
最后一记重重的顶弄,傅司寒确定精液全部内射进去,才退出来。
出来时,他的肉棒还没完全软化。
许清欢眼神涣散,直到一抹亮光涌进仓库里,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傅司寒已经帮她把衣服穿好了,他自己也是衣冠整齐。
体育老师拿着钥匙走进来,笑道:“不好意思啊,来得太晚了。”
“没事。”
傅司寒扶起软手软脚的许清欢。
“咦,你妈妈怎么了?”
“她有点怕黑,我先送她回家吧。”反正体育课是最后一节课,现在已经到了放学时间了。
“好。”
体育老师点点头,看着两人远去。
傅司寒没那么容易吃饱,回家后,他扶着许清欢,来到她的卧室。
她的床够大,足够容纳两个人。
“傅司寒……不要了……”
许清欢被傅司寒轻放在床上,她抽泣着,“我可是你妈啊。”
傅司寒摇摇头,双手深入她裙子内,内裤早已被穴口里流出来的精液所浸湿,被脱下丢到地上。
穴口湿润红艳,又有点肿,阴唇边还沾着乳白的精液。
这一看,傅司寒眼神逐渐深沉下来。
“说了,我没把你当成是我妈。”
肉棒长驱而入,满满当当地填满了她幽深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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