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贞就地取材,见大家都盯着他,也就随意的讲了几句。
秦贞说完,挤出人群一抬头就见添寿与长得十分好看的男人走了进来。
秦贞呼吸一窒,活了两辈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头一次见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明明年纪不小了,可往那儿一站,就跟磁石一样把你的眼睛给吸过去了。
秦贞一时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再次后悔,为什么他是个男的呀?
捶胸。
连夕见来人,颇有点委屈,喊了一声:“二师兄!”
秦贞:“……”
这名字版不对人。
二师兄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
余大爷对二师兄有印象,笑道:“连崔二也来了,这么说你们师父也在?”
崔二笑道:“师父倒是没来,只不过差我过来瞧瞧。”
余大爷道:“瞧什么?”
秦贞的画在鹿山诗会上获得名次不低。
不止于派想拉他入伙,吴派和梅派都有这种想法。
不过因为西北这边是于派的地盘,虽说余城没什么于派的人,但在自家地盘上,肯定比从京都啊,南边过来的速度要快不是。
更何况,让对方把人从自家的地盘上抢走,那简直不要太丢脸。
崔二送连夕过来考试,顺便等考完了找韩四帮忙引荐一下,找下秦贞说说这事。
若真能把秦贞拉入他们门下,他那个被师兄们看不起的师父也算是长脸了。
连带着他们在于派也能扬眉吐气不是。
谁料到,他这个自小娇生惯养的小师弟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也亏得他师父不在,不然准吐血不可。
崔二心里苦啊,余大爷问起来,又不好意思说连夕自作主张。
只得打了个哈哈。
说什么在入派之前,不是都得送画上去么,他们就想瞧瞧七公子的画。
余大爷哼哼两声,“真是什么师父教出什么徒弟来,七公子的画早些在诗会都被三大派认可了,如今你们还想让他当面画,难不成是怕他画个画还找帮手不成?”
崔二脸上阵红阵白,喏喏道:“弟子知错了……”
说完,悄悄地瞪了连夕一眼。
余大爷也没在这么多人面前纠着他不放,“那你瞧瞧这画如何?”
崔二一眼就被上面的颜色给吸引了,也是觉得这景挺眼熟。
余大爷道:“福山湖。”
崔二恍然,“漂亮,有烟火气,让人心向往之……”
余大爷道:“那你觉得,他与你谁画得好。”
崔二笑道:“三师伯说笑了。”
他在于派排名都沾不上边,更别说与传说中的七公子比了。
连夕忍不住道:“我倒是觉得,这画与我师兄画的还差些。”
余大爷微微笑,“何以见得?”
“讨巧罢了!我师兄功底深厚,三岁学画至今也有二十五载了,岂是他能比的。”
秦贞呵呵。
他承认自己画得不太好,但是被这么不分清黄皂的诋毁,他就有点不高兴了。
正要开口,就听崔二道:“休得胡言,小心你这事我回头告诉师父,看他老人家怎么罚你。”
连夕缩了缩脖子低头继续画画去了。
崔二道:“听闻今日七公子与师弟一起比画,不知七公子是哪位?”
王福礼伸手推了秦贞一把。
崔二:“……”
人不可貌相。
秦贞得确是长得有点不符合艺术家的形象,尤其是这年头人家都长得仙风道骨的,就他像个门神似的,又高又壮。
没错,先前他是又高又胖,经过这段时间的减肥啊,运动啊,总之肥肉是不太多了,但是看起来还是一个顶人一个半。
秦贞笑道:“崔师兄好!”
崔二感慨了一会道:“七公子可真年轻啊!”
看起来比他家小师弟还小两岁呢。
余大爷手里这画不管是讨巧不讨巧,功力绝对看得出来。
不像秦贞这种十来岁的少年能画出来的,他们家小师弟连夕就是例子。
连夕画的速度不快。
秦贞的画被人拿着研究半天了,他才堪堪画完。
虽说也用了彩色,可跟秦贞的一比,颜色就有点寡淡。
请来的四位评判中,就有两位是连夕的师长,这画给评得有点儿……
余大爷做为师伯,毫不客气地开口:“不用我多说,大家应该能看出来,谁胜谁负了,谁优谁劣了吧,其实吧,讨不讨巧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人先生共呜。”
同样是画夏景,可秦贞的夏景,让人一眼就觉得亲切。
连夕这荷花虽说挑不出毛病,与秦贞这种“落日余辉、岁月静好”的景色就差了些思想了。
曲先生道:“早就听闻七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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