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先生:“……”
明明是我们县学的先生教的好。
被他师弟这老实孩子一说,就变成两个学生的学习方法好了。
虽说出来了,吕先生对自己的学生一点都不放松,不止要求背书,还得锻炼身体,这么一来,几人回到房间,王福礼忍不住捶床道:“先生太过分了!”
他们与宋贤他们住的近,宋先生又在这边聊天。
他们那些学生,刚才从街上逛回来,手里要么买了零嘴,要么买了书,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结果他们几个背完了书还得踢球。
杨师兄还给几人吃了果子。
王福礼是越想越郁闷!
杨喜给了他倒了杯水:“先生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你想呀,咱们俩人是五个人中垫底的,阿贞他们几个都没叫唤了,倒是你先开始了,你还想不过院试了。”
他们府试的时候和秦贞住一起。
怎么说呢,秦贞是怎么学习的。
以前大家一直觉得秦贞是聪明,脑子好。
可是在一起住了一个月,他才知道,聪明不聪明他看不出来,但是勤奋努力是肯定的,每次先生讲完课,他都会再回来仔细地过一遍。
还会把笔记分享给大家,让大家帮忙看看中间有什么错漏的地方。
正说着,秦贞已经洗完澡回来了。
衣裳是去府试时绣娘给裁的,当时虽说瘦了些,但是瘦得不明显,不管是站哪儿都挺大一块,可现在不一样了。
经过这两个来月的大量运动,和调节饮食。
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穿上这衣裳也有点儿仙气了。
虽说还不太明显,但是绝对不会从侧面看到凸起的肚皮了。
两条腿站在一起,也是笔直笔直的,再不用也担心走路的时候大腿上的肉蹭来蹭去。
秦贞嗷嗷地叫了两声!
而后挽起袖子,开始做俯卧撑。
刚和杨喜互相鼓励,决定以后向秦贞看齐的王福礼被吓得直瞪眼。
扭头看着他道:“你疯了吧,你还不嫌累?”
秦贞道:“我得练点肌肉,这样更有线条感。”
王福礼:“……”
王福礼觉得自己室友就不知疲惫。
当天晚上发誓,室友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结果第二天室友起床去跑步时,他死活叫不醒,还是后来吕先生过来喊了一嗓子,他才与床分离了。
今天早上是董大人的师弟辛先生讲学。
吕先生也没要求他们跟往常一样,先运动会之类的,反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让几个人在路上边走边讨论。
到门口刚好与宋先生他们一群人碰个对面。
见他们聊得挺起劲,宋贤他们也加入了,一群人晃晃悠悠的就到了县学的操场上。
一个个搬个小凳子坐好等待辛先生讲课。
秦贞扫了一眼,忍不住吸了口气,“这么多人?”
他一直感觉自己这个小县城,人口也就五六万,读书人肯定不过千。
岂知,光是眼前在这些人,也有五六百了吧!
吕先生道:“有压力吗?”
说这话时是看着王福礼的,几个学生当中就数他屁事最多。
王福礼点头,虽说他已经过了府试,与这些人大多没什么竞争关系,可谁能说得准,每场考试都能顺利通过。
所以,这些都是潜在竞争对手。
下意识的就握了下拳头。
吕先生道:“阿贞,一会往前靠,有什么问题只管提。”
秦贞惊,“为什么是我呀?”
“因为你长得高,一站起来大家都能看到。”
尤其是他们私塾被安排得这么靠边,吕先生主要还是觉得秦贞身高体壮的嗓门大中气足。
秦贞:“……”
辛先生看起来和许中义年纪差不多。
待他自我介绍时,秦贞听得眼睛都瞪圆了。
这也太牛逼了。
这孩子十七岁就只了举人,十一岁的秀才,十四岁未考,十七岁一举夺魁。
如今在外游学三四年了,打算明年进京在家里整理整理游记,过后参加春闱。
辛先生不止是学霸,关键是家世也非常好。
与董家一样,都是世家大族,甚至比董家还要厉害那么一丢丢。
秦贞咽了咽口水,不禁感慨。
人家一出生就站在了他们这群人一辈子达不到的高度上啊!
由于辛先生身份与经历的特殊下,大家听讲的就更加认真了。
直到吕先生碰了秦贞好几下,他才后知后觉地站了起来道:“先生,学生有个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辛先生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贞这才道:“先生这趟游历,去了不少的地方,肯定能清晰地感受到,不同地区的经济与人文发展……”
秦贞嗓门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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