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只顾着练武,把学习给耽搁了。
东哥儿道:“表哥放心吧,家的先生每日都盯得紧紧的。”
都是写完了作业,才开始练武什么的。
而且在宫里的学习也没大家想的那么紧张。
统共也才这么三个学生,先生手把手都能教得过来,在家里的先生再盯一会,基本上都能完成任务。
小锅道:“爹放心吧,我现在已经背完四书了。”
除此之外,他还将启蒙那几本的释译给看了几遍。
再打算这段时间把四书的释译也看看。
不过在宫里先生教的速度慢,他的时间倒是挺充足的,现在主要就是盯着练着。
秦贞望天,“你也别得意,书背得好,不一定你知道如何运用,你年纪还小,许多东西也只是背过了,想要参悟其中的道理还需要多听多看,先生每一句话,你都须听着。”
小锅用力点头,“我知道,读书百遍其义自见。”
所以,就算是背过了、读过了,他还会仔细再反复读写,以便达到运用自如的境界。
秦贞抓狂。
你就不能像别的孩子一样让我揍你几次?
满足一下老父亲的虚荣心。
秦贞的虚荣心还没得到满足。
他家老二如约而至了。
相比起第一胎生的似乎顺利了许多。
沈君月准备了粉粉嫩嫩的女孩用品备了一大堆,结果出生之后,还是个小子。
沈君月差点当场掀桌。
秦贞倒是有心理准备,闺女嘛可遇不可求的。
于是,在前三天沈君月愣是看都不想看老二一眼。
秦贞道:“咱们准备的那些个名字用不上了,不如重新取个吧。”
沈君月望天,“怀孕的时候吃嘛嘛香,不过最喜欢吃虾了,就叫虾米吧。”
秦贞看了看怀里脸红红的、闭着眼睛吃手的小虾米,弱弱地喊了一声:“听见没,你娘给你取了个可爱的名字虾米。”
“嗯,你大哥叫小锅,因为在肚子里的时候喜欢吃吃麻辣香锅。”
这么看起来,虾米这个名字似乎比小锅还上那么一点档次。
阮氏与秦贞商量虾米的姓氏问题。
秦贞倒是无所谓。
为了与小锅不区别对待,秦贞索性让老二跟着老大的名——阮今鹄。
沈君月好笑道:“这一家子全是鸟。”
秦贞看了看在院里追着球跑的小七,笑道:“鸟也蛮好的,无忧无虑的。”
孩子一多,秦贞感觉自己更加要努力了。
原先小锅有的,虾米也要有。
每天除了上班,回家带孩子之外,还得帮沈君月算账。
再有就是帮师兄们看文章。
秦贞一连算了两天,才把去年的账给总完,道:“太不容易了,咱们找个两个账房先生吧。”
沈君月道:“行。”
秦贞还以为她会反对一下,不料沈君月答应得特别痛快。
秦贞也明显感觉,生完老二之后,沈君月的精神与生小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让人把孩子抱走,拿着账目又仔细过了一遍,才将最后的数据拿给她看。
沈君月扫了两眼,感觉也没什么惊喜。
京都流量最大的时候也就是会试与殿试的时候,如今会试直接拖到了蒲城,等于分走了大部分的人流。
倒是蒲城那边的客栈生意提高了一点。
与她意外之中的差不多,便让秦贞把东西给收了起来。
秦贞刚将东西收好,就见朱玉山和李青云他们几人过来了。
当年朱玉山、李青云和杨师兄三人去了余城府学。
秦贞与宋贤、王福礼便去了砚城府学,这一别便是十来年。
如今重聚,都成了一个个半大老头儿。
经过这些年的蜇伏、苦读,三人去年与沈家两兄弟同时下场,均过了秋闱。
其中李青云的成绩最好。
第二名。
朱玉山和杨师兄均在前二十名以内。
沈好文和沈喜文提前进了京,三人则是直接去了蒲城。
会试成绩一出来,便与所有贡士一并道进了京。
如今都住在秦贞的宅子里。
可惜沈好文和沈喜文两人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大概是因为阅历太浅,今年的会试答卷,秦贞看完之后,觉得通过率不高,果不其然,成绩出来两人纷纷落榜。
即使如此,两人十七八岁的举人,也已经很令人刮目相看了。
不管是杨家,还是余家都把两人兄弟当宝一样。
余大爷前段时间来信,打算将自家侄女与沈喜文的婚事在今年后半年办。
于是,拖家带口的都进京了。
还顺带参加了沈好文和杨氏的婚礼。
秦贞将三人让进书房,让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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