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进去藏着吧,我去把马车换了再回来,不然搁在这儿太扎眼了些。”
潘复岂会不知钱九什么德行,如今手里有了银钱,不连夜去赌场翻本,就不是钱九了。
宅子虽荒着院墙却算齐整,好在院墙不高,钱九先翻了进去把后面的角门从里面打开,放了潘复进来,他自己去挑担子,刚上车的时候匆忙倒未察觉,这会儿方觉不对,这担子怎么两头都是沉甸甸的。
本想问问,谁知潘复已往前头正院儿去了,钱九忙跟了过去,进了堂屋见潘复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钱九暗暗撇嘴,都特么混到这种地步了,还他娘做主子梦呢,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有当主子的命吗。
把担子放下不禁道:“怎么两头都是沉的?”
潘复道:“两个筐里都有人,自然都是沉的。”
钱九一惊:“两个,不是说就绑潘府的小少爷吗,怎么绑了两个?”
说起这个潘复也想不明白,虽说在冀州的时候打过照面,今儿白天在街上还遇过,却都只是扫了一眼,没敢底细打量,晚间在别院里才得机会看清楚,这一看清楚也有些傻眼。
这两个小子五官模样儿瞧着都像梁惊鸿,一时竟拿不准谁才是那奸夫□□所生的孽种,还是说两个都是,索性一咬牙把两人都弄了回来。
听见钱九问自然不能跟他说,只含糊道:“不是两个,能要两千两赎金吗。”
钱九一愣,想想是啊,先头可是一千两的,如今多一个人赎金就多了一倍去成两千两了,还是潘复会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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