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过来,梁惊鸿觉得自己前头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从没如此快活过,这样的皎娘,让他如何能刹的住,到了是把人折腾晕了。
好在她如今身子康健了许多,晕过去只是太累了,并不碍事,瞧着时辰不早,遣了婆子去听松院,他自己把皎娘拢在怀里,一并躺下,昨儿本就一宿未睡,还伤了腿,刚又大折腾了一场,饶是梁惊鸿身体健壮,也撑不住了,一躺下便睡了过去。
不过,他终究是习武之人,怀中皎娘一动,他便睁开了眼,正对上皎娘酡红的俏脸,一双美目中春水溶溶,真瞧的梁惊鸿一颗心都要化了,把人在怀里又紧了紧,低头在那汪春水上亲了亲道:“醒了?”
皎娘一张脸更红:“什么时辰了,该着去听松院了吧?”
梁惊鸿笑了:“可是累糊涂了,这都过巳时了。”
巳时?皎娘一惊便要起来,不妨稍稍一动便觉浑身酸痛,竟似这满身的骨肉都重组了一遍似的,不觉嗯一声抽了口气。
梁惊鸿忙道:“可觉着哪儿疼吗?”声音急切。
皎娘愣了愣,哪儿疼吗?她好像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应该说没有一处不疼的,可这也怪不得梁惊鸿,是她自找的。
皎娘这会儿真想什么都不记得了,该多好,偏偏脑子清楚的很,他跟梁惊鸿说的每句话都清清楚楚的记的,乃至后来自己气不过咬了他肩膀一口,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事儿怎么想都是两厢情愿,如何能怪梁惊鸿,而且,虽说浑身都疼,却隐隐有种畅快之感,并不像以前每次都如受刑一般,原来母亲没有哄自己,这种事是可以快活的,前提得是两情相悦,出于心发乎情,方能水到渠成,只不过自己这身子还是有些不顶用,竟然晕过去了。
不过,如今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巳时都过了,老太君哪儿还等着呢,想到此忙忍着痛挣着要起身,却被梁惊鸿按住道:“你这会儿纵然起来也没用,这个时候老太君她们只怕都瞧上蹴鞠赛了。”
皎娘一愣:“你是说老太君已经走了,那,那,我怎么办?”
梁惊鸿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什么怎么办,我一早便让婆子去禀了,说我昨儿吃醉了酒,今儿头晕的起不来,老太君发了话,让我好生歇着,等酒醒了再过去,还交代让你好生守着我,别乱跑。”
皎娘才不信呢:“老太君能信你这样的鬼话儿?”
梁惊鸿笑了起来,见她眼睛瞪得圆滚滚,煞是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鼻子上亲昵的蹭了蹭:“傻不傻,信不信的端看她老人家想不想了,想信便信了,若不想信便不信,她老人家这是难得糊涂呢。”
皎娘这才明白过来,不禁道:“老太君当真是有大智慧的。”
梁惊鸿摇头失笑:“她老人家不过是疼我这个孙子,疼你这个孙子媳妇罢了。”
皎娘脸一红:“别胡说了,赶紧起来去郊外。”
梁惊鸿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道:“我倒是无妨,可你确定能起得来。”
最终回
皎娘白了他一眼试着想起身, 不妨一动身子便发软,不等起来便又跌了回去,不死心待要再试, 却被梁惊鸿一翻身压在榻上道:“娘子若还有力气, 不如再……”说着一只大手隔着寝衣在她腰间作乱,眼瞅便要探入其间皎娘唬了一跳,急忙用手推他:“什么时候了, 还闹,快着起来是正经。”
梁惊鸿:“什么正经,此间事便是最正经不过的了。”
皎娘急道 :“你起不起。”声音很是急恼,偏偏又有些软软糯糯的腔调儿, 听在梁惊鸿耳里,恰如心里钻进一根羽毛,一下一下撩拨的人起火。
想他血气方刚一个大男人, 足足五年没见过丁点儿荤腥儿, 今儿才一开荤, 哪里禁得住如此撩拨, 眸色一暗, 哑着嗓子道:“这可是你招惹的,怨不得我。”说着便亲了上去。
待皎娘反应过来,已被吞吃入腹,嚼的连骨头渣儿都不剩了, 结果便是又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皎娘万分后悔, 早知道仍跟他保持着之前那样不远不近的多好, 让他心中忐忑, 便不敢胡来,不过,这厮精神也太大了些,带着伤都这么能折腾,这要是好了,自己能扛得住吗。
皎娘的担忧真不是瞎想的,梁惊鸿正为这个郁闷呢,到底是一条腿不跟劲儿,折腾起来却不能尽兴施为,而且,这连着两场□□过来,腿上又有些渗血,不能再去汤池了,唤婆子端了热水进来,轻手轻脚的帮皎娘擦了身子,重换了寝衣被褥,收拾妥当,怕吵醒了皎娘,自去前头沐浴更衣,请了刘太医来与他重新包扎伤口。
惹的刘太医絮叨了半天,一再叮嘱千万小心,伤口若再裂开,可就麻烦了,送走了刘太医,梁惊鸿让人备车,往郊外去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等他到郊外的时候,已是下半晌,场上蹴鞠却赛的正热闹,看台上最大的一个凉棚里,寿哥跟五皇子一左一右被老太君揽在跟前儿,让秦妈妈给他们拿冰酪来哄着他们,生怕他们跑到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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