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一道过节来着,可从十五日到二十日,不过区区五天,人就一日比一日懒您说这菲不是中了毒?”
嘶!
邢夫人吓了一跳,心口扑通扑通乱跳。
“怎,怎么会?”这么做没道理呀,那秦氏是什么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谋害皇室血脉怕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
“老奴听来府里要钱的夏太监说起,当今病重呢。”
“那这跟秦氏有什么关系?”邢夫人不傻,可她实在看不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
“太太莫不是还没听说小蓉大奶奶一些不妥的消息?”说完凑到邢氏耳边小声嘀咕了一个人名。
听到这个人名,邢夫人眼睛闪了闪,眼底还是厌恶,用同样的小声说道,“咱们老爷再干不出这样的事。”
王善宝家的站在一旁点头,面上一副有荣与焉,心里却嗤笑了一声,那您将小蓉大奶奶和琏二奶奶那头胭脂虎换换,换完了您再看咱们大老爷会不会吧。
邢夫人向后歪了歪身子,然后拿着茶杯小口抿着,半晌才说了句,“若非珍哥儿是族长,蓉儿是嗣子,想必老太太也不会下这般毒手。只是可惜了秦氏那孩子。”
到底是皇家血脉,这要是生下一儿半女,贾家下一代的血脉里都有皇家血液了。
“太太,老太太手里的药忒的霸道,小蓉大奶奶这一中毒,京城多在大医名夫都看不出来。若是,若是”王善家的一脸担忧的看着不得老太太欢心的自家太太,担心老太太一个狠心再将自家太太也给毒了。
邢夫人倒抽一口凉气,心下也是慌的一逼。
然而比邢夫人更慌的却是站在院子里其他房里的下人。
有贾珍派来的,也有尤氏派来的
今儿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宁国府那边还懵逼一片呢。
贾蓉之前就跪在梨香院,之后贾赦等人回去了,又将贾蓉和野鹤一同压着去了城外道观。
贾珍和尤氏都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太太现在又是个什么态度于是一边派贾蔷去道观,一边由派人给邢夫人送点礼,想从她嘴里知道点什么。
谁让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各种版本就已经让人无从分辩真假了呢。
不是不可以找旁人,只荣国府的主子们趋吉避祸的本事都不小,再加上这会子几乎都在梨香院侍候着呢。只邢夫人‘更衣’出来了,而且她还是个最‘和善’的。
呸,和善个屁,这就是个只要你大方,她也大方的主儿。
你钱到位了,一切好说。
说实在的,宁国府虽然是长房,可近些年来却一直在看着荣国府的眼色行事。
首先是老太太倚老卖老,拿辈份和孝道压人。再加上贾敬一去修道,家里所有的主子辈份最大的才跟宝玉,凤姐儿同辈,小一点的,像贾蓉贾蔷则是跟贾兰同辈。
在以孝治天下的时代,又是同宗同族,又是未出五服的近亲,荣国府想要踩着宁国府行事可就不有了理由嘛。
再一个,从爵位上看,贾珍现在袭的是三等将军的爵位,而贾赦是一等将军,贾政虽然官职不高,手里却握着荣国府的大部分人脉。
最后再看姻亲。贾敬死了老婆,贾珍死了原配,继室还是个娘家不给力的所谓的破落户,只贾蓉到是娶了个好老婆,可惜那身份又是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而荣国府这边呢,老太太还活着,一门双候的史家就还得认她这个姑母。大老爷贾赦虽然也死了原配,又得了个同样出身不显的继室,但二太太和大房的儿媳妇却是贾史王薛的王家出身。而二房的珠大奶奶父亲还是国子监祭酒,桃李满天下的文官。
最后还要提一嘴的便是出嫁的姑奶奶贾敏,以世人高门嫁女,低门娶妇的习俗来看,林家的家世必然不逊色贾家,或者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家世,还有林如海这个女婿。正经科举出身,同窗同科遍布朝野
总之,左比右比,荣国府都完胜宁国府。再加上老太太特会扮慈爱,贾政特会装正经,贾赦与贾琏还与他们有共同话题,一来二去的可不就慢慢失了长房的身份,成了荣国府的附庸。
可没想到,老太太心狠手辣,丧心病狂的竟然下毒谋害宁国府的宗妇,皇家的私生女,这就太让人惊骇难平了。
邢夫人院子里的人一半去看热闹了,一半被邢夫人打发出去盯稍了,这一来二去的,院子里竟没了旁人。
然后宁国府派来送礼的人便洽巧听到了这么一番似是而非的言论。
吓死了好不好。
于是贾珍和尤氏的人对视一眼,也不送礼了,撒丫子狂奔吧。
这世上最害怕的就是臆测,我猜,我寻思。往往想来猜去,就能弄出更大的事故出来。
邢夫人主仆坐在炕头臆测了一个天大的阴谋,然后老太太就背了好大一黑锅不说,还让宁国府找到了贾敬与荣国府这般决绝的原因。
欺人太甚了我跟你说。
尤氏听到这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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