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长子百日宴的时候,柳尨请了两天假带着黛玉回京城。而这个日子,也正好是夏佳郡主相中的‘黄道吉日’。
派人调查了宅男宝玉的生活作息,发现宝玉日常最喜欢干的事就是陪着史湘云吟诗作赋,以及亲手制作极品胭脂水粉。
好在宝玉还有一些胡朋狗友,让夏佳郡主有理由将其骗出来。
悄悄的派人给宝玉送了份帖子,请他去酒楼小聚。然后在酒楼里下了药,将宝玉带走。
宝玉被装进箱子里送到赵家,随后被当成夏佳郡主的行李抬到了她和赵二老爷的院子里。
二房分家单过,长房小辈的百日宴只需当天过来道贺便可。但今日柳尨带着黛玉回京城,就住在赵府里。夏佳郡主便以小贱种能住,她更能住的理由非要在百日宴的前一日住回赵家。
一副还要跟过继的庶长子别苗头的架式。
赵二老爷也存了一份私心,想要和自己那个过继出去的儿子多相处一会儿,便也默许了夏佳郡主的折腾。
二房回赵家老宅,大房再怎么不乐意,也不会将人撵出去。更何况为了叫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心里好受,二房的院子和柳尨的院子都保留着不说,还有专人打扫,随时都可以回来住。
也正是因此,夏佳郡主带着她的‘行李’回来后,一边叫人抬了行李回院子,一边跟着赵二老爷去给老头老太请安。
瓦县产琉璃瓦,还产甜杮子。新鲜的端上来,或是做成杮饼吃口感都是极佳。
这次回京城,正好赶上杮子熟了,黛玉叫人采买了几筐。路过通州的时候,留了一些,回到京城时给住在林府的繁哥儿,惜春送了些,剩下的便都带回了赵家。
夏佳郡主和赵二老爷过来的时候,一家子人正在那里吃杮子。
相互见了回礼,夏佳郡主也不愿意在这里受人冷落,便回自己院子了。
赵二老爷则是留在这里与赵老太爷和兄长子侄说话。
柳尨随意的在赵二老爷身上扫了一圈,眼中冷意森然。
柳尨这类山大王等级的大妖,自打有了自己的地盘后,用神识扫描自己的地盘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一种习惯。
所以当柳尨在夏佳郡主的行李里扫出宝玉时,化蛟的毒蛇直接怒了。
如果夏佳郡主带回来的是旁的男人,柳尨也许还不会直接联想到夏佳郡主龌蹉的计划。
将黛玉的表哥弄到赵家,还是用箱子装进来的,说这事不是真对黛玉的阴谋,柳尨就敢对着雷神说毒蘑菇粉的事跟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既然想到了为些,柳尨不但不会放过夏佳郡主,也不会对带着夏佳郡主回赵家的赵二老爷有好脸色。
这个爹,从来就只会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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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女儿。病情时好时坏,经常反复,只能长年住在别庄的幼子。还有过继出去,再优秀也与他无关的长子,可以说赵二老爷这几年过得很颓废,只悔不当初这四个字都不能形容他这些年的纠结悔恨。
赵英是长房长子,唤他二叔没有问题。可儿子过继去的是三房,那么按理应该叫唤他二伯。如今看着亲生儿子客气疏离的唤他二叔,赵二老爷连纠正他称呼的想法都不敢有。
罢了,就这样吧。
只是此时的赵二老爷低估了夏佳郡主,也小瞧了柳尨的杀伤力。
世人都说积德福荫,先人积德,后人得福荫。反之,先人造了孽,那么因果也会报应在后辈子孙身上。
夏佳郡主这一回踢到了铁板不说,也坑惨了她闺女
宝玉被朱珠送到离湘云家不远的一处寺院,迷迷糊糊的等待剃度。
夏佳郡主一身里衣,披头散发的出现在卧室。而她卧室的床上则躺着醉醺醺,不停叫着心肝宝贝的凤姐儿亲兄弟王仁
王子腾守着闺女过日子,准备给闺女招婿后便对王仁这个亲侄子不上心了。
王仁本就是个无能的人,王子腾不管他了,他就转头去缠磨凤姐儿。
凤姐儿守着活寡,更加将手里的嫁妆看得极重。王仁几次上门,都没讨到什么好,于是便在外面中伤凤姐儿,又借着自己是凤姐儿的亲胞兄,弄些没影的事以传些凤姐儿的风流韵事哗众取宠的得些好处。
至此后,凤姐儿更是连见一见王仁都不肯了。
王仁没了王子腾的管教束缚,为人越发的放荡不堪,其又胡作非为,最后闹得六亲不和,成了个孤家寡人。
为了生际,王仁凭着自己一张好相貌,寄居青楼楚馆里当了个引客龟奴。
有的吃,有的住,还有的玩,倒也能将日子混过去。
不过王仁踩着亲妹和堂妹的事,还是被众家亲朋故旧记在了心上。生怕这没人伦的混帐玩意为了几两银子再将自家姑娘的名声往死里糟踏。若非一时找不到他,为了自家闺女的名声,王仁这会儿说不定坟头都长草了。
人类找不到人,不代表妖精找不到。
这不,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柳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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