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备轿!”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郡王府的大门传出。
寒冬里等待生意的轿夫立刻迎了上来,轿夫们看见那名男子的怀里还搂着一人。
那被搂之人,竟是大病初愈的九王爷。
九王爷一直在推拒着对方的怀抱,看得出来他并不愿意上轿。可是对方却将他横着抱起,硬是将人塞进了轿子里去。
可能那些轿夫们看了觉得奇怪,以九王爷昔日的霸道和那绝世的武功为何斗不过此人。
正确答案,只有那些当事人自己知道。旁观者也只是好奇的,八卦了一秒钟而已。
轿中男子觉察怀里无言的九王爷,那对傲慢的美目之间,流露出困兽般别扭的眼神。
那男子浅笑地心想,距离上一次的出门,已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比起之前的生拉硬拽,这一次九王爷明显是老实多了。
那顶载着二人的轿子,停在了翰林院的门口。
从上面下来的九王爷,那是被对方横着抱下来的。
抱他的人,就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放开我!”
“去课堂学习,练字,把你的手伤养好!听话!跟我进去!”
经过一番纠缠之后,无奈的九王爷,已经坐在了翰林院课堂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这个座位原本是属于萧太子的。
九王爷看了看窗外的景致,觉得有些冷,想要关起窗户。
他伸出手哆嗦了半天,还没触到那扇窗户,却感到一阵抽筋刺骨的痛。
他抽搐着无法自控的伤手,喘着气,苦笑了一声:“呵~真是废物!”
原本寒冷的身体,却被这勉强的运动痛出了一身汗。
突然颈后升起一个人影,挡住了那冬日里的阳光。
只听见吱呀的一声,那扇窗户被人关上了。
没等九王爷回头看,那人已经环抱住九王爷的身体,整个人贴了上来。
“会冷吗?我的小猫咪!”说出这话的竟然是九王爷的义弟董仲卿,他边说边把九王爷的手贴到嘴上亲吻起来。
“仲卿~这里是课堂!”九王爷想要提醒对方,纠正董仲卿不合时宜的语言和行为。
岂料,对方却将手迅速地移到了九王爷的胯下,伸进了褻裤之内,握着那还未苏醒的那话儿蹂躪了起来。
“嗯~~~~~~唔~~~~呃~~~~~~~~~~!”被人猥褻的九王爷,无奈地发出一声别扭的低吟。
只听见,那讲堂之内,上课的夫子有些揶揄地念到:“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声…然后知生于忧患难与共,而死于安乐…”
视力就算再差的老师,也能照见后面那对“璧人”的小动作。
很明显地,夫子的心思已经不在讲课上了,他的文章念得狗屁不通,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小猫咪,你忘了?该叫我什么?”董仲卿说的话,伴随着手上的褻玩,成了一种听似温存,却实为强制的威胁。
“卿~哥~哥~,呃~~~~~~~~~嗯~~~~~~”九王爷这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叫得课堂里的同学们神魂颠倒,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在地。
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更不乏有人在互递纸条。
同坐最后一排的陆云海和赵世敬,又被这种撩人的画面,激得心神荡漾起来。
无心上课的赵世敬在纸上画起了图,被陆云海抢过去看,结果差点没让陆駙马,当场喷出鼻血。
原来赵世敬正在画九王爷和董仲卿的春宫图,画面上还表好了一行题目──《卿哥哥的猫》
看完成人漫画的陆云海,立刻捶打对方一拳骂道:“死变态~”
那赵世敬见课堂上的人们,都在嘻嘻唆唆地交头接耳,于是开始和他的死党陆云海,暗度陈仓了起来。
还没等这两个青春期的少年,开始攻入限制级的结界。
那九王爷喊出的一声“卿哥哥”,又激起了一番骚乱。
“呃~~~~~~卿哥哥~~~~不要~”伴随着九王爷刻意压低的呻吟,董仲卿立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将那声音压制在湿热的交缠之中。
同学们齐刷刷地看过去,盯向那声音的来源,目不转睛地观赏着劲爆的断袖春宫节目实况。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所以正在互递纸条的少爷公子们的手,都纷纷转移了位置,让那张纸条自由落体地飘到了夫子的面前。
夫子捡起纸条,大声的念了出来:“致卿哥哥的猫,猫说的不是亲兄弟的亲,而是董仲卿的卿!出现这个卿哥哥的称谓,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生疏,哥哥代表插入的一方…”
夫子的脸都红了,不敢再往下宣读这赤裸裸的黄段子。
那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义弟董仲卿居然能变成他九王爷的“卿哥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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