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裘易罗綺,毡帐代帷屏,塞外的清风拂过油亮的青草地,泛起阵阵绿浪,一间围着布幔的塞外风情居所始终敞开着门,仿佛随时在等候着某人的归来。
“玉郎,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浑身披着兽皮猎人打扮的董仲卿,手里提着一只野鹿,兴高采烈地掀起布帘,进入了蒙古包里。
萧玉郎撇了撇嘴巴抱怨道:“怎么又是肉?就没什么蔬菜水果吗?”
“呵,你还以为自己是皇上呢?想吃什么有什么?给你!蔬菜!”董仲卿从腰间卸下一个竹筐,里面放着一朵巨大的灵芝。
“哈?这是药材好吗!你让我吃灵芝加鹿肉,想热死我么?”萧玉郎发现董仲卿每次带回家的食物都很奇特,吃了之后都会產生一种燥热饥渴的情绪。
“哼哼,你知道的,玉郎,你懂的!来,你给我过来!”董仲卿一把将萧玉郎拉到自己的怀中,上下其手地一通乱摸。他自从到了塞外之后,整个人都放开了,除了打猎就是回家缠着萧玉郎,整天软磨硬泡地,想着如何占有对方的身体。
萧玉郎不停地推拒着面前男子的骚扰:“不要!你个色狼!别!啊──!”要萧玉郎这个皇帝的身子,为对方煮饭洗衣已经够受的了,还要天天被董仲卿压倒,仿佛成了他每日的必修课,如果这些都还不算糟的话,那么他之前误食了一种,叫做“子母草”的怪东西之后,胯间长出的那口女人才有的阴穴,更是令他的生活雪上加霜。自从他的身体被那怪药弄成了双性之后,董仲卿更是疯狂地迷恋他的身体,以至于萧玉郎很快就怀了身孕。
“玉郎,你都有了我的骨肉,就应该叫我相公,而不是色狼。而且你的情毒未解,若是我不碰你,万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岂不是要给老婆孩子送终了?”董仲卿边说着不可理喻的荒唐话,边将对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开,还把那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单薄纱衣的萧玉郎捧到了床榻上。
萧玉郎害羞娇嗔地埋怨道:“胡说八道!谁是你老婆?不要脸!”那丝欲迎还拒的柔媚劲,激得对方更加亢奋。萧玉郎本就单薄文弱,再加上身体腹中的变化,行为显得更加不便,只能依偎在董仲卿的怀中,予取予求地配合。
“呦呵!你还敢说我不要脸吶?昨晚谁把床上弄得到处都是水的?是不是你这里的小洞流出来的?”董仲卿一把撕开了萧玉郎那条薄如蝉翼的纱衣,掰开对方的双腿,低头吻住了那口神秘的洞穴。
“啊~~~~~你下流!别碰那!嗯~~~~~~~~~”无法挣扎的萧玉郎,被动地张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任凭对方的头在自己的深缝之间攒动,享受着刁鑽的滑舌蹂躪着敏感的花芽,带来电流般奇妙的快感。
董仲卿舔吻着对方腿间的花穴,用手指轻轻地捅进了中间的缝隙,还色情淫靡地调戏道:“嗯,我喜欢这滋味!玉郎!听话,来!把腿分开点!让我抱你!”他不由分说地豁开对方的腿,挺起腰身将自己火热的欲望,对准萧玉郎那中间的蜜洞顶了进去。
“哈啊~~~~~~~~别~~~~~~~~~~~你轻点!呵嗯~~~~~~~~~~~!”一股充实禁忌的快感,填满了腿间的空虚蜜洞。
闯入了柔软的温存幽径,被甜蜜的花心嫩壁层层包裹,董仲卿情不自禁地告白道:“我爱你!玉郎!”
“呃~~~~~~~你讨厌~~~~~~~~~啊~~~~~~~~!”萧玉郎很快就无法自制地,成为了肉欲的俘虏。翻滚的爱液倾泻而出,打湿了戳刺其中的肉柱,同时那重复着活塞运动,花径之内的性器发出一阵到达极限时的痉挛颤抖,对方的火热液体也灌入了萧玉郎的深处。
虽然二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彼此之间的了解程度却不浅,同样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最深爱的人却是伤害最深的,有一种同病相怜心心相惜的感情,让他们共享痛苦和寂寞,成为彼此的羈绊。
董仲卿抱着萧玉郎虚脱瘫软的身体,郑重其事地说承诺道:“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的,玉郎!”
“嗯,仲卿,我只希望你以后带回来的蔬菜,能正常点就好了。”不想再误食类似子母草那样的怪药,萧玉郎只能再次念叨着提醒对方,希望董仲卿能够反省一下令萧玉郎误食药物的原因。
董仲卿信誓旦旦地拍胸脯打包票道:“好,我明天去天山,找那种叫雪莲的蔬菜,带回来给你,可好?”董仲卿总是把药材和野菜傻傻分不清楚,他的猎人乌龙程度,远超过萧玉郎的想象。
“你!好吧,希望你能带正常蔬菜回来的我,才是不正常的。”萧玉郎已经没了脾气,他开始无语地叹息投降放弃。
像是对待家人一样的深厚情感席卷入心,董仲卿殷切地关心起了怀中男子的健康问题:“不正常吗?你果然还是需要吃药,我明天去采些安胎药给你!”董仲卿这一句明显是故意的,他学会了耍贫嘴,将日常的琐碎变得充满詼谐的喜感,希望借此赶走寂寥的心伤。
“……”一时语塞,萧玉郎已经认命了。他欠了董仲卿的债,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偿还。自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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