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秦黎还是问出口了。宁非似乍然惊醒,猛地转头过来,眼中映照得火光极美极灿烂,被男人脸上显而易见的欣喜感染,秦黎也绽开一抹笑意。此时危险都离他而去,只有这个男人,又如从前那般跪在自己身前,还是这般说着:“属下失职,让主子受苦,请主子责罚。”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初见男人的那天,秦黎发现,宁非相较那时,似乎开朗了一些。那时的男人,眉间萦绕着卑微死寂,连眼神都不敢与自己对视,总是低垂着头,说出的话不是求罚就是求饶。而此时,就如初初展翅的雄鹰,带着不确定,有些惶惑,以为小心地踩着自己的底线,却不知自己对他已没有底线。
“你的嗓子怎么了?”秦黎回过神发现男人的声音不自然的低沉沙哑,而且说完话后,明显吞咽了几次。“属下,无碍,谢主子关心。”仍然是断断续续的话说的吃力。秦黎思索了一会,才隐约想起昏迷前的零星记忆。恐怕是自己失控伤了他。随即也想起自己身上已无不适,没有灼热感与那种彻骨的寒冷。“我身上的毒解了吗?”
“属下无能,看不出这是什么毒,只是经过……之前的……事,似乎平静下去了。得尽快回研修宫让我族圣医看看此毒是否已解。”宁非面露羞愧,头垂的更低。秦黎反倒没那么担忧,身体此时很正常的样子,只是些许刑囚的后遗症之外并无异样,也就把这事先丢一边。两人都有些腹中饥饿,坐下来先填饱肚子要紧。
俗话说保暖思淫欲,何况是两人分离经历的这些波折让秦黎想狠狠拥抱他一次。之前想是情况不允许,才只是那般解决,而且当时神志不清,没什么记忆,这会安全了,就更想把那些断断续续淫靡的记忆补全。
想到这里,秦黎自然而然把视线放到男人身上,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宁非对视线本就敏感,此时更是汗毛直立,只觉得主子的目光就如无形的手一寸一寸拂过他的脸,到了脖颈处流连了片刻,再到胸前,腰线处,最后来到双腿之间。而那里已经缓缓支起一个帐篷,宁非无措地挪了挪身体,试图遮掩拱起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男人一下子脸色一红,转过脸不敢看秦黎。
“过来。”秦黎声音暗哑了下来,为接下去做的事更是添了几分热意,宁非虽然不自然地想钻入地缝,然而主子的命令他是绝对执行的,慢吞吞挪了过来,被半躺在皮毛上的秦黎一把扯地跌了下去。“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来。”秦黎笑的有些促狭,果然男人的脸低了低,却仍然回到:“是。”只是脱衣服的速度实在慢,秦黎倒不急着催他,此时时间充裕,他可以慢慢调戏这个木讷的男人。再慢的速度,衣服也会脱完。秦黎眸色幽深地看着他,轻声说,“坐上来。”宁非底气不足地说:“属下不敢……。”然而片刻没见主子松口,也只能依言坐到秦黎身上,然而大半力气都在自己膝盖上了,双臀只是稍微贴着秦黎的小腹而已,像是怕把秦黎坐坏了。秦黎哭笑不得,自己有这么柔弱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般把自己当弱受的感觉。
“把衣服脱了……”秦黎暗下的眸子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表面平静内里波涛汹涌。“是……。”宁非低头抿着唇,双手却利落地将自身衣物褪下。“自己扩张一下。”秦黎暗笑着命令道。“主子……”宁非这下不淡定了,飞快地抬头看了秦黎一眼,耳根又红了大半,无措地低头似要在地上找到微生物一般。“主子,属下,可以的……”“这是命令。”秦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人,欺负这个强大的男人,这种滋味,真的很爽,为了看看难得一见的景象,也只能牺牲牺牲这个男人了,恐怕宁非还不懂一个词叫‘情调’,因此他真的以为是主子下的命令,顿时面色一紧,双眸中的羞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坚毅之色。
只见他略抬高了身体,手向身后伸去,“等等。”秦黎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毫不轻柔的动作,“还有没雪珍膏?”“有的。”宁非疑惑地点了点头,“去取来。”示意他打开后用手指蘸上膏体,宁非这才反应过来拿雪珍膏是用在哪里,极力维持住脸上严肃的表情。
雪珍膏遇热即化,何况是身后那处比平常温度略高的地方,他试着探入一根手指,此时才知道那处竟然如此紧,不敢相信往日主子是怎么进入的,怕是也不会好受,想到此处,他更用心扩展后穴,只是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是寸步难行。宁非眼中凶光一闪,正要强行插入,却被秦黎扣住手腕。秦黎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败给他了,撒个娇什么的,哪里用这样,然而这个男人的字典中恐怕根本没有造这两个字。
“来,不要光做这个,也摸摸这里,这里呀。”秦黎逗着他笑说,并牵引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前跟下身软物。“属下……属下已经可以了。”宁非不知道他的脸色红的早已出卖了他勉强维持的表象。“还不行,乖,自己来,我没力……。”秦黎不是说假话,他是真的浑身无力,却又很想深深拥抱这个男人。果然一说到自己的虚弱,男人立即主动妥协。不自在地抚上自己的胸前,捏住朱果,秦黎一边兴致勃勃地观赏男人难得一见地羞涩,一边时不时出声指导他怎么揉捏自己的敏感处。说到后面,不止是宁非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