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的如此艰难,终于爬到他能站的最高位置,却为何仍在地狱里。他是人,也会对疼痛害怕。他真的怕了这个主子,怕了那些层出不穷的刑罚,身体从来不因过多的痛苦而麻木,每一次他仍然十足十地体会到这种让他想发疯想惨叫的痛。
短短几年伴随,他心如死灰。或许他本就属于地狱,不该肖想人间美好的东西,那不属于他。然而为什么?在他终于认命终于放弃自己时世界又变了,变得陌生。也许太久的失望让他对眼前的所见感到不真实。此刻,他就躺在从前碰都不能碰的床榻上,这个主宰他生命的男子,正温柔仔细地为他做着与身份毫不相符的事——他尽然在服侍他?服侍曾经匍匐在他脚下卑微如奴隶的属下。
“好了,终于做完了。”松了口气,男子终于抬头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劳动成果,床上的壮硕酮体被涂满了亮晶晶的药油,这是一种消炎助伤口愈合的药油,透着一股清香,是极好的伤药。满意地展颜一笑,随即又似想起什么沉下脸说:“此时想到了没?”
“呃……?”沉静在自己回忆中的男人思绪一瞬间被掐断拉回现实,神态茫然而愣怔。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之前男子问他的问题。“属下该死,属下愚钝让主子久等……耽误主子大事,请主子责罚。”男人慌忙起身要跪,却被秦黎一把按住。手掌贴在结实隆起的胸部,紧实刚硬又及有弹性的触感让秦黎情不自禁地手掌一收,揉捏了一下,随即看到分布其上的伤口,双眸暗了暗,暗自可惜,压下心底的躁动,意味声长地看着宁非说道:“你回答的很好,既然有错就需惩罚,然而你的认错态度极好,应该奖励。我想,务必让你记忆深刻,随时随刻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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