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磨蹭,衣服也有脱光的时候,到了这时,宁非还不死心地企图让秦黎改变主意:“主子……圣医说,近日应当……节制。”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只是动了动嘴唇,然而秦黎还是听清了,戏虐地说:“我知道啊,不过与现在你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呢?”半刻才理解秦黎话中意思的宁非恨不得抹了脖子谢罪一了百了,这不是告诉主子他脑中想到两人和合之事吗,羞耻到极致反倒豁出去似的,披手将被秦黎放在手指间捏来转去的血玉抢来就要往身后那处塞去。“哎~等等~别忘了需要液体才能让药性化开哦。”秦黎再加了一把柴火。“是。”宁非木然地回到,虽然想自暴自弃地做了,然而脑中想着秦黎说的这句话后,就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动手了。
“哎,好笨,上来。”将宁非拉到床上,轻笑地看着宁非将自己得脸深深埋入锦被之中。手指却不紧不慢地划着宁非的身体皮肤吗,等这句身体全身泛起的红色盖过了本身特有的古铜色才来到那处紧闭的穴口,“看,这里湿了呢。这么迫切的想试验药性吗?非果然是本座最得力的助手呢。”秦黎边啃咬宁非结实起伏的背肌,边用手指点了点穴口的液体道。宁非恨不得跳起逃脱,却只能把脸埋得更深,似乎这样就能不被这些荤话刺激了。“主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闷闷的声音含着满满的无奈从枕被中传来。秦黎闻言笑了笑,心道等一会恐怕这个男人就埋不住自己了,便也不再调戏地将手中温热的玉石抵上微微有点松开的穴口,碰触时明显的感觉这具身体瞬间僵硬,两臀紧紧缩起,不紧不慢地将血玉推入。“嗯……”宁非脸微微扬起,紧闭着双眼全副心神都被身后那处的感觉吸引。
直到手指齐根没入才抽出,穴口再一次关上,秦黎有种藏宝的感觉。“好了,接下来,就是要液体盖过玉石了。”然而片刻却没见宁非动一动。“别装死哦,没用的。”秦黎好心地将宁非挖出来,只是对方仍然垂着头,闷闷地说:“属下没有……属下,不知怎么做。”这么一个高大阳刚的男人此时却散发出强烈的委屈之意,秦黎险些心软,不过很遗憾,他从来不委屈自己的胃口,这么甜美的身体,少玩一份他都觉得可惜。
“那就把平时做过的都做一遍看看。”
“……是。”已经不是一回两回被要求自渎了,然而到了此时宁非仍然觉得羞耻至极,自己那样……淫荡的样子,被那双眼睛注视着,全身打开后被操弄的不堪模样被那人尽收眼底,他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然而每次却只是变得更不像自己,明明害怕被看,却因为那道目光变得更敏感,明明想压抑住,却因为那人的要求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真得一面展现,这么淫荡的身体如果被厌弃了,也是正常得吧。他心中划过一丝黯然。手指却依照曾经秦黎所教的揉捏着自己身体的敏感之处,日内那团火热的感觉像是从那里蔓延至全身,浑身暖洋洋的,还有一丝迫切,一丝渴望。
“想什么呢?”秦黎敏锐的察觉到男人一丝低落的情绪“看,这个地方色泽好漂亮。跟宁非你真是相反啊,又柔软又甜美。”搅动着此时已经湿软泥泞的后穴,“已经湿了,告诉我,什么感觉?”秦黎舔过男人的耳蜗,声音暗哑地问。
“很热。”宁非呼吸急促,眼中瞳孔涣散,眼前一片模糊,只剩身体的感觉,很强烈。随着后穴液体分泌的越来越多,他的行为也开始渐渐不受控制。只见他手上力气加大,搓揉着硬挺着的分身,知道是药效出来了,果然是激发人体欲望的至幻之药。此时因为宁非自身起是情欲,这药效就是比春药还烈的幻药,秦黎退开身着迷地看着蜷缩起来不停扭动自渎的男人,正无意识地展现着不可多见的妖娆之色,真美。
起身取过偏墙上挂着的马鞭,捏着鞭子的秦黎眼中是满满的兴奋,他作为资深的s,调教了不少公会中的男,但是从没有一个能如此时这般让他兴奋不已,呼吸急促。一声破空之声响起,银鞭划出一道亮色,‘啪’地一声印上宁非挺翘的臀部,深蜜色皮肤瞬间浮现一道绯红色的痕迹。这样的刺痛没有打醒宁非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智,反倒加深了。似一个指令,让他的呻吟声徒然响起。
“啊……嗯,啊啊……”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交错在这具散发着野性阳刚之美的躯体上,让画面有种凌虐美玉的残忍感。鞭子恰到好处的刺痛让宁非辗转扭动的更为厉害,色泽加深的肉柱不停地低落晶莹的粘液,颤抖地随时就要喷发其中得热液,然而此时宁非的手却被秦黎扭转绑在身后,唯一能刺激到那里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刺痛感,宁非模糊的感到只有让那里也经受这股刺痛就能解脱。便开始追寻这滑溜的鞭尾。秦黎见此轻笑地偏不如他所愿。甩手又是一道银色光影,随着‘啪’的一声宁非全身狠狠一抖,眼中有片刻的清明,随即又被拖入深渊般的情欲中。那道鞭尾扫过的正是肿胀绽开的菊穴口。接着一道又一道每次都能打在那处,内力极致的温暖与空虚加上外面的冰冷与刺痛交织让穴内更是难耐。“进来,啊啊……进来……唔啊……。”宁非声音哽咽,毫无意识地低求着。分身的酸胀感越来越密集,却总是差一步。让他满是汗水的脸上浮现一抹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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