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躺着的姿势,双手交迭在脑后,闲散的样子,双眸却认真注视着秦黎说道。
“哦?”秦黎垂下眸,顿了顿才笑道:“大概还是之前的……那样……”声音到后面反倒咬字不清晰了,他的指尖夹着一壶酒朝嘴唇一倾,任由晶莹香醇的酒液注入口中,甚至溢出后淌湿了胸前的衣襟。忽然猛地俯身如一道阴影将南凌璧的脸整个罩住,狠狠地压向了轻抿着毫无防备的嘴唇,口中的酒液自己喝了一半,另一半都被渡到南凌璧口中。
“唔……咕……,咳咳……”南凌璧诧异地瞪大了双眼。平常一向泰山崩于前都能面色改的模样,直接破工。
“怎么样,酒好喝吗?”秦黎笑的极为邪肆。
“小黎,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南凌璧面色平静,直直盯着秦黎的双眸,声音略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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