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但还是要克制着不射——这真的很难,很难很难。
“啊哈~主人,好爽~好深,要被操穿了……”展冽扭着腰,难耐地呻吟着。
“我就是要操穿你啊,小骚货!”
“唔哈,主人~我要被操坏了,好深,啊!~”
“唔~小贱狗,你夹得我好爽!”
“啊,主人的大肉棒要把我操坏啦!”
“操坏你,操烂你这只欠操的骚母狗!”
过了一会儿,齐凌实在不满足于展冽的速度,把他反压在沙发上,使劲地操他,一下一下又深又猛,像是真的要操穿他一般——齐凌承认自己真的失控了。
“啊,主人!好深!嗯啊!再操我,用力操我……”
“操死你,贱货!”
“唔啊~好爽,要被操死了……”
情欲之中,展冽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羞耻的话,也不知道齐凌说了多少羞辱他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欲望的大海里浮沉。到后面,压抑着不射精已成了条件反射——就像他习惯了涨大的肉棒被阴茎环和束缚带紧紧勒着的痛感一样——,他抱着齐凌的肩膀,一次次地被用力贯穿,被毫不留情地操干。
最后,齐凌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展冽身体深处脆弱的肉壁上,展冽一阵痉挛,也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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