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上带着我留下的印记。”
“出去……?”展冽疑惑地看向他的主人。
“夕和卿知道我和你复合了,想见见你,所以晚上我们一起去绯色。”齐凌解释道,他看展冽一脸难过,便问,“冽,你怎么了?”
“主人,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当然。”
“……您不在乎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
“您会让我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但如果您在乎我,您应该是会想独占我,把我禁锢着不让别人看
的。”
齐凌轻轻一笑:“冽,你知不知道,对于主人来说,展示自己的奴隶,是一种炫耀?”
展冽透着薄雾疑惑地看向他的主人。
“作为s的人,都以拥有一个温顺美丽的奴隶为荣,而当这个奴隶是将要相守一生的伴侣的时候,会得到圈子里所有人的祝福。s习惯于展示自己的,这是一种炫耀,对于来说,也是一种殊荣,奴隶会表现得很好来给自己的主人争光。所以我带你出去,不是因为不在乎你,而是想让你成为我的骄傲。而且对于你说的独占,应该是要理解为做爱吧?我确实是会独占你的身心,不会允许除我之外任何人碰你,但是这和展示你并不矛盾,你明白?”
“好像明白了,主人……那我上次给您丢脸了,是吗,主人?”
“对呀,你给我丢脸了。”齐凌捏捏展冽的脸。
“对不起,主人,我今天一定好好表现,我要成为您的骄傲!”展冽目光炯炯地看着齐凌。
“乖孩子。”齐凌摸摸展冽的头,把他带到一个隔间。
齐凌先是给展冽灌了800l的甘油,然后把他捆绑好吊起来。这次是朝下的姿势,两腿反屈着绑着,整个身体呈向后弯起的弧形,类似于下腰,但却是肚子在下,这使得原本就被甘油撑得鼓涨的肚子更为凸出、难受,而且这姿势本就格外艰难,不一会儿就肌肉酸痛,继而麻木,铁链深深地陷进肉里。
“冽,你这个样子真漂亮。”齐凌抚摸着展冽的身体,赞叹地说。
展冽露出一个笑容。
“二十分钟吧,我不想痕迹太深。”
展冽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地延长,疼痛似乎由于麻木了反而容易忍耐了,肚子好似要破裂了一般,甘油沉沉地往下坠,似乎连带着胃也绞痛着。
但令他得到安慰的是,他的主人始终看着他,用那样骄傲坚定而带着一丝柔情的目光。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展冽发现他的主人放下酒杯向他走来,然后他被缓缓地放了下来,齐凌帮他揉着肢体让血液循环,然后拔出肛塞,甘油如同解放般汩汩地流出,这样排泄一般的举动竟让展冽产生奇异的快感,他痉挛了几下才忍住高潮的冲动,然后一些液体又流了出来。
齐凌把手指深入他的后穴搅拌似的玩弄,抚摸着柔软紧实的肉壁,向更深处探去。
“啊~主人……”刚刚经过灌肠的内部格外敏感,齐凌才玩弄几下,展冽就承受不住地软倒在他的怀里,媚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收缩挤压着。
直到最后的一些液体也被弄出来了,齐凌才抱着展冽去清洗。然后他鞭打了展冽,提早了例行的晚调教,吃过晚饭后就带着展冽出门了。
在这之前齐凌给展冽穿上了贞操束缚带,原本是心疼展冽就没有再让他戴,连阴茎环也没有再用,但是出去的话,齐凌希望展冽留些只给自己看的地方。
而且由于两人正式确立了关系,齐凌并没有让展冽戴面具。
是夜的绯色,一如往昔的纸醉金迷。
一直为齐凌三人留着的一个角落,灯光较别处暗些,观察全场视线最好,却不容易被人看仔细。
蔚海笔直地跪在荀子卿脚下,嘴里咬着一个水晶的烟灰缸,荀子卿弹落的烟灰大多掉在他的鼻子和脸颊上,他却不敢乱动,只能忍着疼痛。
荀子卿直直地看着蔚海,眼里没有惯常的随意柔和,而是很严肃。
蔚海在他的注视下难过得眼里蓄满了泪水。
良久,荀子卿拿下烟灰缸,把你蔚海抱到自己怀里,可是蔚海并不敢像以往那样抱着他撒娇乞怜。
“蔚儿,你知道错了吗?”
蔚海垂下眸子,一滴清泪滑落:“我知道了,主人……”
“看着我……你要知道,我不要你给我什么惊喜,我只要你听话,要你诚实,这很重要,你明不明白?”
蔚海顿时泪如雨下。
“你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了,不要多想其他的,不要再让我失望,知不知道?”
“主人……”蔚海呜咽着唤道。
“我今天发火吓到你了?”
“嗯……”
“蔚儿,我在想,我一直对你温柔到底是不是好事。你是很出色的奴,所以我对你没有那么严格,我知道你会做得很好,但是我怕我的纵容会让你犯大错。”荀子卿难得没有嬉皮笑脸,极认真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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