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确实实就是他的心中所想。
这样就有些麻烦了。谢以津想。
原本谢以津在坦白病症之前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觉得秦灿信或者不信都很正常,被拒绝也好,被当作神经病也罢,他不在乎,也从来不想去自证什么。
但是如果上升到“学术交易潜规则”这样的程度,那么事情就变得有点棘手了。
“我明白了。”谢以津说,“我们现在可以停止质问对方了,因为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证明,不是吗?”
秦灿:“证明?”
谢以津并没有解释,只是沉思片刻,突然问道:“你下午有实验要做吗?”
“……倒也没有。”
“好。”谢以津低下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问,“可以陪我在这里等会儿吗?”
秦灿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等什么?”
谢以津:“等证据。”
秦灿:“啊?”
谢以津却没有再进行更多的解释,他们此时站在实验楼后门,谢以津出了楼,直接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秦灿不知道谢以津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他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说得足够清楚了。
但谢以津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坐着,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秦灿没忍住又问了一遍:“咱们到底在等什么?”
谢以津只是说:“马上。”
他们所在的实验楼后门来往的人很少,秦灿看到谢以津又低头看了眼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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