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烟赶忙摇头:“我可不想做这找死的事情,只是后日就要决战了,我瞧着师尊好似一点也不担心,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从我未入师门就已经跟在师尊身边了,对师尊的心思想必比我更了解才是?”
管家欠身道:“不敢当二郎君夸奖,主人心思深似海,岂是小人能够揣测的,不过主人做事,向来走一步看三步,这次与狐鹿估约战,想必也是如此,主人洪福齐天,定能平安无事。”
玉生烟不由笑了,这管家对师尊推崇备至,从这些话便能看出来,在对方眼里,师尊全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好。
“你老实与我说,县上的盘口,你有没有去押注?”
管家先是睁大了眼,而后轻咳一声,掩口含糊道:“下了一点点。”
玉生烟追问:“一点点是多少?”
老管家无奈:“约莫二十来两罢。”
玉生烟:“那么少?你方才还说师尊一定会赢呢!”
管家也笑了:“本来就是小赌怡情,难不成还要押上整副身家?您若是无聊,不妨也去县城走走,如今那里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正好切磋切磋。”
玉生烟:“大战在即,我就不去招惹是非了。”
他其实是很想跟在晏无师沈峤他们后面去瞧瞧热闹的,不过之前没眼力得罪了师尊,如今只好老老实实龟缩在别庄,跟老管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管家看他没精打采的模样,便主动接上方才的话题:“那依您看,主人与沈道长会去何处,不如来赌一赌?”
玉生烟:“赌什么?”
管家笑道:“小人上回收的那一套汉代的玉壶玉杯,二郎君不是相中很久了,就以那个为彩头如何?”
玉生烟来精神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那我就用师兄送的一套琉璃棋子来作彩头。等他们回来,我是不敢上前去问的,如何能知道结果?”
管家:“这个好办,沈道长好说话,回来一问沈道长便知晓了。”
玉生烟:“出去必然是要吃饭的,这个不能算在内,师尊特地带沈道长出去,总不会是专门为了吃一顿饭。”
管家点头:“那小人猜,他们兴许是去访友了,如今抚宁县高人云集,连汝鄢宫主都来了,说不定主人与沈道长是想去会会故人。”
玉生烟哈哈一笑:“张叔,你的心头好恐怕是要输给我了!”
管家含笑:“二郎君还未猜呢,怎么就知道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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