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儿,当年秦宝山教他的,也是以强身健体为主,怎么可能用得上这样的凶器,看看那斧头,估计能有百八十斤,他能拿起来就不错了。
秦玉双转了一圈,最后只拿了一根长棍,只把自己的头发一束,笑着说道:“妻主,我练给你看看可好?”
孔尚瑾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等秦玉双练起来,她倒是多了几分认真,原以为男儿家的拳脚怕是不能看,但秦玉双的一招一式咄咄逼人,可不是花拳绣腿能比的。
孔尚瑾越看越是来了兴致,索性自己也拿过一根棍子,笑着跳到了场内:“来,我跟你比划比划。”
秦玉双眼睛一亮,也毫不退却的迎了上去,两人便这般拆招起来。
要论真功夫的话,秦玉双自然不是孔尚瑾的对手,先不说她那天生神力,光是不间断十几年的锻炼,又有名师教导,就远远不是秦玉双可比的。
不过秦玉双在拳脚方面也有几分天分,又是秦宝山亲手带出来的,一招一式倒是奇妙无穷。
孔尚瑾打得兴起,若不是眼看秦玉双额头都是大汗,都舍不得停下来,临了还笑着说道:“双儿练得不错,以后有时间咱们再练练。”
“好,下次妻主可不能再这么让着我。”秦玉双笑着说道,他自己的实力,自己也是心知肚明。
两人全部当一回事儿,旁边的几个小厮却吓得要是,杏儿梅儿几个,虽然知道秦玉双是练过拳脚功夫的,但哪里见过这般虎虎生风的场面,两人你来我往的,噼噼啪啪的声音简直是要把他们吓死,都说刀剑无眼,这要是任何一个受了伤,老太太都不能饶了他们,如今听见他们还相约了下次,简直是欲哭无泪。
只可惜孔尚瑾和秦玉双都没在意小厮们的表情,夫妻两个出了一身汗,倒是觉得神清气爽,携手回去了,一路上还在讨论方才的对战,大部分时候,都是孔尚瑾对自家夫郎的拳脚指点出不足来。
☆、 元宵
孔尚瑾带着夫郎去了演武场的事情,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一个永宁候府,一开始秦玉双还担心公公会介意,谁知道冯氏知道之后,还对身边的人夸了一句,说不愧是将门出生,总算是安了秦玉双的心。
其实这也是有缘故的,永宁候府当年也是靠着武将功绩攒下了家业,虽如今看着,一个个都是读书之人,但其实即使是最弱的二娘子,小时候还被逼着学过几日武呢。
孔尚瑾听说了这事儿,还对秦玉双说道:“我就说了,爹肯定不会在意的,放心吧,又不是让你上战场,在自家里头练练,谁也不能说个不字。”
秦玉双心中也是高兴,既然永宁候夫妇和孔尚瑾都没有意见,其他人的话,他也是不放在心上的。
新婚的假期很快就一晃而过,临近年底,正是户部最忙碌的时候,孔尚瑾再次上班就忙得脚不沾地,几乎连吃饭上厕所都要省了,这会儿秦玉双算是明白,为什么冯氏急着将他娶回家,有他在,孔尚瑾至少不能一直住在衙门不是。
秦玉双也是担心妻主的身体,每日炖了易克化的食物,让人用暖炉温着送到户部,好歹让孔尚瑾吃一口塞塞肚子,免得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为此,户部的人倒是都知道,孔尚瑾新进门的夫郎是个体贴人的,虽然不少人腹诽秦家这位公子不是个貌美的,这一日日的过去,心中也有几分羡慕,回家便要抱怨自家的夫郎也不知道疼人。
这是秦玉双进门之后的第一个年,他其实也忙碌的很,不仅要处理大大小小的庶务,还得见各种来路的亲戚,送各方面的年礼,虽然永宁候府的年节不用他管,但就是他们的小院子里,事情也是不少。
也是幸亏秦玉双向来跟着韦氏管家,这时候处理的妥妥当当,没有一丝的杂乱,就是冯氏暗中观察着也是频频点头,觉得自己的这位小女婿聪慧过人,配得上女儿。以后啊,四房的事情,他也不用多么操心了。
秦家的人际简单,永宁候府却截然不同,单单是几辈人的姻亲关系,就能走上十多家。秦玉双作为新女婿,这时候难免要露面让人看看,尽管他八面玲珑,其中也有那么几个,偏偏就是看不上他的。
其中对秦玉双敌最深的,却是那徐家的太太,话说着徐家就是当初老太太的娘家,老太太过世没多久,那位舅太太也病逝了,如今过来的,说起来算是永宁候的表妹夫。
两家的老人都过世之后,两边的关系便淡了下来,也是徐家不是那种识相的人,冯氏对老太太心有怨气,自然不愿意花力气去维护。
永宁候府的女婿们都吃过那位老太太的亏,临死那几年,还往他们房里头塞人恶心人呢,从吕氏到马氏,就没有一个喜欢徐家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面子情分。
不过这些外人是不知道的,韦氏花了大气力才打听出一些来,秦玉双又是聪明人,从这位徐太太上门做客开始便意识到,自家公公压根懒得搭理他。
恐怕也就是过年时候,亲戚之间走动,徐家的人才能进门,说来也是好笑,这些徐太太对秦玉双充满了敌意,却是因为他有一个小儿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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