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但周秋萍既往业绩良好,他相信她也能把这门生意变成一只下金蛋的鸡。
只可惜,这回的生意跟三产公司没关系了。你都已经把人踢出去,让她不要再插手之前负责的工作,你又不让人去深圳,你还打算连生意都不叫人做吗?那也太霸道了,放在哪里都没理。
卢振军立刻拿起电话打给张国富,让人过来一趟,商量卡拉ok房如何装修。
于是这个大年初三,周秋萍过得可真充实。一直到天黑,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周高氏正忙着收拾东西,看到女儿累惨了的模样,她忍不住抱怨:“咱们马上就去深圳了,你还管这么多干什么?店里又不是真没人。”
周秋萍跌坐在沙发上,久久没吭声。
周高氏收拾好一个大箱子之后,感觉不对劲,回头问她:“你干啥呢?怎么瞅着像有事似的。”
周秋萍伸头看了眼正在电视机前跟着音乐又蹦又跳的女儿,伸手拍拍沙发,招呼阿妈:“阿妈你坐,我有话跟你说。”
周高氏心里毛毛的:“你咋了?怪吓人的。要不咱们先吃饭吧。”
周秋萍摇头,慢慢地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周高氏先听的满头雾水,没明白里面有什么门道。但她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再细琢磨一回,就渐渐咂摸出味儿了。
她顿时火冒三丈:“要脸吗?挣钱的买卖你做出来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啊?天底下都没这样的道理!”
周秋萍苦笑:“在商言商,换成我处在他们的位置上,也差不多。”
尤其是国库券这一块,她是打了头,但后面她真的也没出力,属于白躺挣钱的状态。
周高氏气得要命,狠狠地“呸”了一声:“他们这个样子,做不成,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买卖要这么好做,天底下的人都发财了。走走走,赶明儿咱们就走,谁稀罕他们。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等去了深圳,咱们挣更多的钱!”
周秋萍身手搂着阿妈的肩膀,轻轻拍她的后背:“你别生气,卢部长让我留下来。”
“呸!”周高氏本来就对卢家人一肚子火,现在更是连卢振军都一并恨上了,“你要他赏口饭吃?真看得起他自己!也不瞧瞧,到底是谁给谁挣钱!走走走,马上就收东西,明天我们就走,受他们的窝囊气!”
周秋萍摁住阿妈,摇头道:“我答应他了。”
周高氏急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争气?怕他个啥?咱们有手有脚,上哪儿找不到饭吃?没他们的时候,咱们就不挣钱了吗?”
周秋萍露出无奈的神色:“阿妈,咱们得承认,没他们的时候,咱们挣不到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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