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青春正好的学生了吧。
18无丑女,20岁上下的大姑娘,小伙子,即便满脸青春痘,走在太阳底下都是那样的美好。
周秋萍看着他们意气风发的模样,自己也跟着心情好起来。
她从包里拿了一瓶汽水递给班主任,跟对方道歉:“不好意思呀,麻烦你跑这么远。”
班主任本来有些不痛快,叫她这么一说,瞬间吃人嘴短,只好表示:“没什么,我本来就打算来问问的。这边有老年大学,我妈退休没事做,想报个名来着。”
周秋萍立刻来了兴趣:“这老年大学怎么上课呀?都有什么课程?时间怎么安排?”
之前她想给阿妈在老年大学报名来着。后来阿妈忙着学开车,现在又一处处地跑供销社,还张罗着找人挑拣旧杂志的事,实在忙得够呛,都没顾上这茬。
包括她自己,从去年开始就信誓旦旦地说要上夜大,要搞继续教育。结果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上学的事情就被她无限往后推。真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她立刻追问:“这边能报名吗?要什么条件啊?”
班主任也就是随口一说,搞不清楚具体情况。
但现在距离下课还有半个多小时,他们人又到了学校,那还不如直接过去问问看。
田微跑到学校来找表姐,询问洋快餐店的事。
按道理来说,依照她的本心,她想询问关于洋快餐店的事情肯定是直接找她表姐夫,而且不是打电话,是要当面仔仔细细询问的。
事实上,她的确这么做了。
她还特地梳妆打扮一番,不辞辛苦地跑去了部队。只可惜,她那位表姐夫大概是因为少年得志,身居高位,所以特别注重影响,表现的极为不解风情。
根本就没让她进办公室。
只让警卫员传话,有什么事情跟她表姐说。部队是军事重地,没事的话,不要随便乱跑。
田薇差点儿没被噎死。她都找过来了,肯定是有事儿啊。
她憋着股气,跑到表姐家准备堵人。结果一连好几天,表姐夫都没回家。
表姐问她什么事,她又不愿意浪费了跟姐夫交谈的机会,只顾左右而言他,对付了过去。
她倒是不介意使水磨功夫,反正她天天闲着也没事儿。可惜她的小姐妹们却急得很,一直不见她拿消息回来,就开口挤兑她。
说什么表姐妹果然不是亲姐妹,别看她天天把人挂在嘴上,其实人家根本不当她是回事儿。
田薇难道不要面子吗?她虽然是继女,可母女同心协力,她在田家可比她爸的亲生儿女都有地位,一堆人捧着她。什么时候这样被看不起了?
实在拖不过去,她只好连班都不上,跑过来找自己表姐,准备问清楚快餐店究竟怎么回事。
丁妍最近一直心绪不畅,自从上次跟丈夫大吵一架之后,夫妻俩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丈夫也经常值班,留宿单位,根本不回家。
明明就在军区里,谁差他那几步路了。
现在田薇又叨叨个没完,一直缠着她问什么快餐店,说是部队的产业。她哪里搞得清楚?
田薇皱眉:“你问这个干什么?好好放着,文化馆的班不上,你还要去饭店了?”
好歹他们家也是书香门第。再高级的饭店那也是伺候人的地方,属于下九流,根本提不上嘴。
田薇下意识道:“人家找个服务员一个月都有200块的工资呢。姐夫可真大方,给这么多钱。”
这话戳到了丁妍的肺管子。她跟丈夫吵架的时候,就嫌丈夫钱拿的少。结果丈夫反唇相讥,你的收入比我更低,我嫌弃过你吗?
其实丈夫后来还说了一大堆话,大概意思就是他们的收入水平在全国已经是绝对的高收入了。很多人一家几口人的收入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可惜她根本就没听进去,她只记得丈夫脱口而出的话。这个人,给服务员发200块钱的工资。她堂堂一个大学讲师,现在一个月也就100出点头。
她还比不过一个服务员!
真是拿手术刀的不如拿剃头刀的,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了。
此时此刻,丁妍也忽略了她作为大学教师在吃饭、住房、医疗乃至子女教育方面的隐形福利,只满心愤恨。
她甚至生出一种古怪的念头。丈夫是故意的,她特地安排服务员拿200块的高薪,就是为了羞辱自己。
看,你傲什么傲?你还不如一个服务员。
田薇看表姐的脸色青红交加,心中涌现出痛快。就是嘛,凭什么让自己一个人不自在?就是让你也难堪。
丁妍板着脸,不高兴道:“这我哪知道?做生意都是满身铜臭味。你姐夫自己都不喜欢,当然不会拿到家里说,平白脏了家里。”
田薇在心里冷笑,说的好听,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两口子为什么这么奇怪吗?不就是因为想买架新钢琴,结果没钱买吗?
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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