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很红,她为什么要去日本发展?人生地不熟,什么都要从头开始。因为有版税啊。在台湾,她的专辑卖得再好还是那么多钱,只能靠接演出挣钱。在日本,每卖出一张专辑,她的歌在ktv每被点唱一次,她都能拿到钱。她当然愿意在日本发展。包括罗大佑,他照样羡慕香港的版税制度,当然也喜欢香港乐坛的氛围,不像台湾管制的那么严格。所以,有版税保护整个音乐行业的真正从业者,才能促进行业良性发展。”
胡经理头一个反对:“你说的这些真不行,在咱们这儿没办法搞起来,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太多了。我们可以多掏点钱买个,2000你觉得少给5000总可以吧?现在老百姓一年才挣多少钱?写一首歌挣这么多很好了。”
周秋萍却若有所思,还问了一句:“香港的版税是怎么算的?”
黄山大喜过望,他知道真正掏钱的人是周秋萍,只要她点头,胡经理不会真的反对,最多在背后嘀咕几声。
他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一开始周秋萍还竖着耳朵听,到后面她就开始神色古怪。连原先准备置身事外的胡经理都忍无可忍,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还想让人家店里给你交钱,咋可能?谁搭理你呀。”
黄山据理力争:“费用并不高,比方说餐厅,一家餐厅每年收费1000港币。商店500港币。饭店按照房间收费,一间房10港币。电视台和广播电台按年度收费……”
周秋萍也喊停:“这真的不现实,根本不会有人理你的。我们唯一可能做到的就是卖磁带给抽成。”
黄山想了想:“如果没有这部分收入,那就必须得多给点磁带抽成。”
胡经理直接打消了他的痴心妄想:“他们没有我们就有了?制作费用还是公司掏的呢。卖的不好,亏本的也是公司,又不要他们掏钱。还多点,怎么多呀?”
两边开始拉锯战,在说到钱的问题上时,胡经理砍价的功夫连菜场上买菜的老太太都要望尘莫及。
黄山眼看着自己提出的价钱被硬生生砍到了两分,简直气急败坏:“你当是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吗?”
胡经理却掰着手指头跟他算:“已经很多了,词曲作者一首歌一首歌卖一盒磁带,两分钱,12首歌下来就是4毛8,加上给歌手每人两分钱,那就是2毛4,两个加在一起6毛钱,还有我们要捐的一块钱,那就是1块6。一盒磁带才卖多少钱?5块5啊。不行不行,这个时间太高了,我多算了,一分钱,只能是一分钱。”
黄山差点没气晕过去:“你干脆不如不给。”
胡经理打蛇随棍上:“我也这么觉得,本来就没必要给。”
周秋萍打圆场:“黄老师,您要考虑现实情况,本来这张专辑的制作成本就高,加上我们要捐款,利润空间小。如果多给的话,扛不住。这样吧,这张专辑先按照胡经理说的。您作为制作人,也应该有分成。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胡经理都要跳起来了,还要给他分钱啊。那他们音像公司每个人是不是都应该分钱?大家卖磁带做磁带也很辛苦。再说这个人工资多高啊?一个月上万呢。
黄山冷着脸:“我跟他们一样。”
周秋萍干笑:“那不合适,要不这样吧,您抽一毛钱?我们这边真的没办法按照香港的标准去套。”
胡经理差点忘了男女之大防,恨不得捂住周秋萍的嘴。这败家的女同志,他砍了半天才砍下来一分钱,她一下子就涨了一毛,这日子还能不能过?
最后还是黄山冷哼了一声:“五分啦!我哪里还敢要一毛。我怕我晚上睡觉脖子发凉。”
周秋萍只好呵呵,假装啥都没听懂。
这下子算定下来了,因为要给团队抽成,所以每盒磁带的支出多了4毛1分钱,差点没把黄经理给痛晕过去。
黄山看不上他那模样,绷着脸道:“5分钱我只拿1分,剩下的4分钱我捐了,捐给亚运会。”
胡经理并没有因此高看他一眼。废话,这钱是从公司掏出去的,他们原先根本没这项支出。一半利润都丢了,实在是想想都心痛。
不行,这盒磁带卖300万盒都不够,起码应该再加100万盒。
周秋萍赶紧打岔:“这个也要宣传,安排专访,不能做好事不留名。”
好不容易,她才将胡经理的注意力给转移过来。
至于词曲作者和大学生歌手们对此事毫无意见。谁也不觉得抽一分钱少。
这张专辑里,有的词曲作者创造了好几首歌,加在一起能抽四五分钱呢。现在都已经卖出了30万盒,那就是15,000块钱。刨除要缴纳的税,也是妥妥的万元户啊,他们不高兴才怪。
大学生歌手们则认为一分钱挺好的了。因为整张磁带,他们一人一首歌,最后参加的是合唱歌曲。结果现在每人就能分到3000块,可比录一首歌1000块多多了。
再说了,30万的销量是刚开始,后面肯定会更多。如果像《红太阳》和《青春》一样,可以破百万销量,那他们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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