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卧铺,但卧铺狭窄,躺的时间长了同样崩溃。他们甚至觉得还不如坐票呢,总比这样别扭着强。
后来他俩实在吃不消,跑去餐车坐着。人家服务员跑过来问他们吃什么,两人又不会说俄语,只能用英语点了牛肉,花了五美元,又觉得心疼,就这么来来回回地别扭着。
周秋萍倒是对餐车挺满意的,她和阿妈一道,带着俩丫头,几天时间内几乎把餐车上所有的食物都尝了一遍。她和阿妈一致认为,这跟京城的老莫比起来也不差,味道可以,价钱也不算贵,挺好。
就是一天天坐在火车上,的确挺无聊的。
好在虽然这时代的快车速度也慢的够呛,但车子从3月开到4月,总算抵达了匈牙利。在边界时,海关人员上车检查护照,周秋萍就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中国人想到匈牙利了。
除了能挣到钱之外,大概还跟对方的态度特别友好有关。
看到他们递上的护照,那位同样长着黑头发的海关官员脸上露出了笑容,突然间举手敬礼高喊:“ chese,long live chairan ao!”
因为他的发音不太地道,周秋萍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哈哈,这倒是他们这代人学的第1句英语。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你好,同志!”
说完之后她才感觉自己好囧,怎么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乱七八糟。
那海关官员倒是跟她握了握手,然后说了几句话,也许是匈牙利语,反正周秋萍没听明白。
不过他离开的时候,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卢振军跟大家解释:“虽然匈牙利在变动,但大家都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一员。当初咱们抗争苏修霸权,后来又搞改革开放,很符合匈牙利人的价值观。所以匈牙利人对咱们的印象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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