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喜欢你了鹿鹿,”她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的笑意,再次一把抓住小公主的手,口吻是不容拒绝的热情,“伯母带你回家好不好!”
说完根本不等人回应,又是用力朝驾驶座椅拍了一下,十分霸气地命令:“老赵,开车!”
鹿茗:……诶???
本就临近傍晚,暴雨一下,天色暗得更快。
这一趟走得突然,鹿茗穿着这一身s服,随身物品除了塞在小熊玩偶的里的手机外什么都没带。
她更加搂紧小熊,有点不知所措:“伯母这个是不是太突然了……”
夏女士正打开后座中间的扶手箱在里面摸着东西,闻言便是:“突然吗,可是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啊。”
“……”
鹿茗被她理直气壮的坦白弄得无言以对,一直紧张拘束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些,“可是我第一次拜访您家,什么都没准备。”
夏女士笑起来:“你人能来我就已经高兴了。”
说罢把终于从扶手箱里翻出的一小盒铁盒包装的巧克力球塞她手里,同时不住地想着车里零食也太少了,早知道多准备一点了。
鹿茗看着手里的巧克力,又一次觉得这举动眼熟。
似乎学长也是动不动就喜欢给她投喂糖果和巧克力。
想到柏翊,她顿然又意识到好像还没跟他讲过自己现在正在去他家路上这件事,于是正想拉开小熊后背的拉链拿出手机。
“怎么不吃呢,”夏女士又把那盒巧克力拿回来,亲自拆了包装又推开铁盒口倒了颗小巧的巧克力球出来,“来。”
鹿茗盛情难却,只能接过放进嘴里。
入口是丝滑的甜,是她喜欢的甜度很高的那类巧克力,含了一会儿后都不用咬,轻轻一抿巧克力球就在嘴里化了。
只是抿化的同时,舌尖突然感受到一股凉意,像是巧克力球里流出的夹心。
她有些无法形容这是什么味道,是另一种不同的甜,带着果香,还有种陌生的淡淡辛辣,总的来说…还挺上头的。
鹿茗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在吃完一两分钟后,逐渐就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
偏生夏女士一边滔滔不绝地大讲特讲柏翊小时候一些好笑的无语事迹,同时还要一边继续给她塞巧克力吃。
她越吃越晕,奇怪的是越晕却越想继续吃。
又一段说完,夏女士停下喝了口水润嗓子,一偏头忽然见小公主不停地在揉眼睛,眼角水汽明显,像是困得不行。
再仔细一看,脸和脖子的颜色貌似都红了不止一个度。
正纳闷地想着明明自己讲的挺有意思的怎么就给人讲困了呢,余光忽然瞥见放在一边的快空了的巧克力盒。
上面大大的“ru”三个字母很是明显。
夏女士:“……”
怎么办,压根没注意到这巧克力球里居然还有朗姆酒夹心,酒精纯度还不低!
而且看这状况,小公主根本不胜酒力,眼见着脑袋一歪就要敲到车窗,她连忙伸手把人扶了回来。
作为向来对酒气异常敏感的司机,老赵看了眼后视镜,淡定地陈述事实。
“太太,您把鹿小姐灌醉了。”
“……”说得她好像是故意的似的!
自知理亏的夏女士帮鹿茗调整好一个舒服的睡姿,心虚地咳了一声,压低声音对老赵说:“开快点。”
在老赵依言提速了半分钟后。
夏女士:“……别告诉阿翊啊。”
又半分钟后。
老赵:“太太,少爷昨天好像说过今天会回本宅陪您吃晚餐,算算时间这会儿他也应该到家了。”
再半分钟。
夏女士:“你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他别回家?”
又一本正经地出主意,“比如临时给他那小公司找点麻烦让他忙得抽不开身这样。”
老赵:“……您说笑了。”
……
鹿茗醒来的瞬间有种好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夸张恍惚感。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严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也无法判断外头天色如何,只是雨声貌似停了。
身下躺的床比她平时睡得要硬些,被子和枕头的触感很舒服,隐约能嗅到一股淡淡的白茶香。
睁眼后凝着天花板发了几秒的呆,屋内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她慢慢循着光源向右侧偏头,看到了靠坐在床头、正抱着平板在处理着文件的柏翊。
暖色的光柔和地打在他身上,鹿茗的第一反应是感到心安,紧接着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有哪里不对。
断片之前断断碎碎的记忆慢慢涌入脑海,她渐渐瞪圆眼睛,下意识地撑着胳膊就从床上半坐起来。
见她突然醒了,柏翊愣了半秒,随后把手里的平板搁到床头矮柜上。
嗓音有点沉:“头还晕不晕?”
鹿茗已经借着微弱的灯光把房间内的陌生陈设都打量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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