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他腺体都有点儿痒。
哥哥,你好香啊。归年整张脸埋进段惊风颈窝,贪婪地深呼吸一下,脑袋都开始变的晕乎乎的,软糯道,我再抱一会。
湿热的呼吸打在段惊风颈侧,让段惊风推人的动作一顿,更让他人止不住打了个寒颤,手僵在空中半天没动。
闻着归年身上传来的清香,段惊风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说让他松手的话,反倒是温柔地擒住归年腰,回抱住了他。
嗯,那就抱着吧。段惊风说。
一边观察他们很久的陌生男人,见段惊风到底下了手,不由冷笑,咕哝了句世风日下,便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段惊风:
时闻折蹦完回来时,段惊风已经领着归年找了个地方坐好了,刘迦浩呢?
玩去了。时闻折表情贱兮兮的,刚才有个美女找他搭讪,这会不知道去哪儿浪了。
段惊风:
不比感情生活极度贫瘠的段惊风,刘迦浩从初一开始谈恋爱,这些年女朋友不知道换了多少个,而自从他去了职高,也越玩越开了。
段惊风不太喜欢刘迦浩的行事作风,但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哪怕他们是朋友,段惊风也没资格要求刘迦浩怎么做,所以对于这些事儿,他只听而不做评价。
你呢?时闻折扫了眼在玩手机的归年,真打算在这坐一晚上??
段惊风摇头,没这么闲。
过会就走,你帮我和刘迦浩说一声,我就不等他回来了。段惊风道,明儿个我得回趟老家,今晚不能通宵。
上次段惊风办通行证时,段母曾提过让他回家盖个章,说是段老爷子有用。但当时段惊风没空,便应允放假再去,而现在正好有两天假,他必须得回去把这事办好。
时闻折了然的点头,没多追问。
段惊风余光瞥见手机黑了屏,不等归年开口问他密码,就伸手拿走手机替归年解锁,顺便告诉归年密码是多少。
时闻折心累的喝了口酒,说了句已经说过一遍的话,段哥挺会照顾人。
段惊风没吭声,侧着头看归年玩游戏。
你每天中午回家,是因为归年吧?时闻折咂吧嘴,慢慢回味过来,我就说段哥怎么突然办通行证了,感情是家里有人要照顾。
段惊风说过的话涌入时闻折脑海,让他愣了几秒后,又迅速扬起大笑,狐疑地看着段惊风,不过段哥你干吗骗我说养了猫??!
段惊风原本没打算搭理时闻折的,无所谓地由着时闻折打趣,好等他乐完了再说正事。可段惊风哪里料到思绪转的这么快,一下子就跳到了他以前说过的话上。
直觉告诉段惊风这么好事,所以段惊风眉一皱,下意识想要阻止时闻折说话。
但段惊风慢了一步,因为他没想到一直在玩游戏的归年,会突然抬头插话,什么猫?
时闻折正愁没人配合,现在见归年搭话,自然是求之不得,话说的飞快,生怕归年反悔似的。
就我问段哥为什么每天中午都要回去,他跟我说是家里养了猫。时闻折咬牙,结果事实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说谎被戳穿让段惊风有点挂不住面子,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后,还想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那我先走了啊。
时闻折幽幽道,段哥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呢。
能有什么原因?无非是怕解释不清,干脆什么都不说,可段惊风哪里想得到,说不说是早晚的事,当时没说现在却说了,还好死不死地被戳破谎言了。
段惊风叹了口气,正要答复时闻折,却感觉被人攥住手,下一秒归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不让哥哥说的。
时闻折:
这话说的假,时闻折都不用深思,就知道归年在敷衍他。不过人家真不想说,他也没必要缠着对方讲真话。
行吧。时闻折上下打量一晚上都紧粘着段惊风的归年,语气隐隐有些羡慕,笑了一下说,不过你也太听你哥的话了,比我家那些弟弟强多了。
时闻折是独生子,但他不管在哪边都是老大,所以每次家族聚会,总会碰到一堆比他小的小屁孩。要是他们听话,时闻折自然愿意带他们玩,偏偏一个个的一点都不听话,看的时闻折头疼,一句话都不想和他们说。
也正因如此,时闻折看到归年这么听段惊风话,才会如此羡慕我,心道同样是弟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段惊风从尴尬中回神,听到时闻折说羡慕他,顿时没忍住乐了,那就羡慕着吧。
归年也笑,跟话道,我住在哥哥家,肯定要听哥哥话的。
时闻折:呵呵。
段惊风老家在庆州下属县城,没有直达的高铁,只能坐大巴过去。好在县城离市区不远,一个多小时后便能到县城中心。
但饶是如此,归年下车时还是脸色惨白。
好点了吗?段惊风给归年递水,好让他漱漱口,以减少嘴巴里的异味,要还是不舒服,我们坐会儿再走。
大巴卫生保持的好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