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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这次。
归年不过问为什么,只是软声让段惊风轻松一点。
段惊风原本还有一肚子骂人的话,被归年这么一拍,忽地所有的不耐烦都消散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带着刘迦浩的声音都觉得顺耳的多。
但段惊风还是不想和刘迦浩多费口舌。
没气。段惊风薅归年头发,跟人逗嘴玩。
才被段惊风凶了一顿的刘迦浩,听到归年的声音,便犹如被欺负的小孩见到能做主的大人,想也没想道,放屁!刚你还骂我呢,归年你可要说句公道话,看谁是谁非!
段惊风不想听刘迦浩胡扯,也怕归年被他带坏,便无情地打断他的诉苦,挂了。
话还没说完的刘迦浩:操!
时闻折说的对,段惊风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段惊风了,现在的他有异啊不,有同性没人性。
电话一挂,段惊风耳根清静不少。
他把手机揣进卫衣口袋,慢慢朝归年走去,心里莫名有些紧张,虽然段惊风也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你
肯定是你对。归年打断段惊风,近乎盲目道,晚晚永远是对的。
段惊风心里一热,瞬间不紧张了,笑着捏了下归年肉乎乎的下巴,噙着笑说,就你会说话。
被说了归年也不反驳,只是傲娇的哼了声,然后抱着他叠好的衣服走过来,把话题扯到另一件事上,马上就要打上课铃了,我们先回去?
一中校服配色跟其他学校差不多,但校领导不走寻常路,一改传统分配,反让男生穿红白款女生穿蓝白款,。
归年来的迟,去领校服时只剩下偏大的码数,所以现在段惊风看他,就跟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归年是真的适合红色,穿在别人身上还很普通的衣服,一到归年身上,就像被施了魔法,无论是衣服还是归年,气质都拔高不少。
看着冲他笑的眼睛都弯成月牙、还乖乖抱着他衣服的归年,段惊风心软得一塌糊涂,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嗯?段惊风想了什么归年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段惊风没有回他,这让他有些失落,语气都变的委屈,不回去吗?晚晚你
段惊风没让归年把话说完,眼神有点惊慌失措,牙印消了没?
上次段惊风咬的不轻,归年第二天起来后颈直接肿了,不得不带choker链遮遮,直到这几天情况好转,归年才取下choker链。
归年不明白段惊风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问的还是如此没有营养的事,但他习惯了听段惊风的话,哪怕觉得没必要,仍是很乖地转身,低头露出后颈让段惊风看。
应该都消了。归年边说边伸手去摸,昨晚洗澡时我照过镜子,当时就看不到牙印了。
归年很白,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太阳一照,甚至白得刺眼,更别提藏在头发下的皮肤了,那自然白的吓人。
所以现在段惊风看着归年雪白的后颈,莫名被勾出了些食欲,又想起那晚在教室发生的事,不由牙尖一痒,不自觉伸舌头舔了舔牙。
段惊风嗯了声,反应过来前手已经落在了归年的后颈,还轻轻捏了捏。
oga的腺体最敏感,因而段惊风手伸上去时,归年便浑身一抖,嘴里的呻吟差点没憋住跑了出来,而后面段惊风甚至动手捏了下,归年更是双腿发软,直往下摔。
但归年跟上次一样,不仅没有躲开段惊风的手,相反身体还微微后仰,半靠在段惊风身上。段惊风则背靠墙,怕归年摔着还单手搂住他的腰,从远处看,像极了归年整个被段惊风抱在怀里。
跟偷偷谈恋爱,再躲到天台接吻的小情侣似的。
段惊风没撒手,仍在捏揉那一块软|肉,归年受不了地像猫一样轻呼,快完全窝进了段惊风怀里。而骤然拉近的距离,都让段惊风闻到了归年身上的清香。
是初遇时的那股香味,也是上次他闻到的同款。
段惊风忽然觉得耳朵在发烫,心跳也越来越快,脑袋则晕乎乎的,运转很慢,似乎什么问题都想不明白。
归年。段惊风低声叫人。
归年早被段惊风玩软了,现在听到段惊风叫他,声音娇的能掐出水来,软软地应了句,怎么了?
最初段惊风听不惯归年叫他哥哥,是因为在段惊风的认知里,哥哥二字总带有些另类色彩,不适合他跟归年的关系。但归年喜欢且改不掉,段惊风也就由他去了。
直到今天。
段惊风垂眸扫了眼归年雪白的脖颈,视线又落到他一张一合的嘴上,心里的异样感渐重,让他不受控制地低头。
段惊风下巴搁在归年肩膀处,和归年形成一个过于亲密的姿势后,才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好香啊。
不过段惊风声音小,恰巧此时又响起上课铃,所以哪怕归年和段惊风隔的极近,还是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晚晚你说什
归年边说边侧头,段惊风正好扭头看他。
于是几秒钟后,十分戏剧化的一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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