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归年一进教室就被他叫去了办公室。
没捎上段惊风。
靠!段哥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归小年回来了也不跟我们说声。时闻折给了段惊风一拳,怪不得昨儿还请假不来上课了。
段惊风知道时闻折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听他扯这扯那的,听了时闻折这话愣是表情都没变动半分。
时闻折还没从归年回来的情绪中抽身,说完这句话心情好有些复杂,看不惯段惊风这平静的样子,段哥,给点情绪呗,这可是归年回来了啊。
段惊风觑他,所以?
你应该激动点。
谁说我不激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段惊风无奈地笑了,嘴角的弧度怎么都放不下,昨天不是都没来上学吗?
时闻折没好气,去你大爷的。
段惊风不想理他,回了座位帮归年整理课桌。这些天归年虽然不在,但该发给他的试卷可一张不少,这会儿他桌子里可就堆满了试卷。
段惊风把试卷分类折好,又抽了张纸擦桌子,然后安静坐着等归年回来。
他的座位靠窗,侧头可以看到楼下跑来跑去的学生,笑声吵闹声夹杂在一起,组成了学生时代独特的序章。
三班在顶楼,窗外就是高大的树枝,段惊风看着深绿的树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很快就要高考了。
归年从办公室回来时,段惊风正借了戚枝的笔记在看。
回来啦。段惊风冲归年笑笑,同时从课桌里拿了瓶牛奶,拧开盖递给归年,超市新进的,我尝过了还不错。
归年接过牛奶,乖乖地喝了一口,然后挨着段惊风坐了下来,手还紧贴着段惊风,好像这样能有什么不一样似的。
段惊风感觉到贵贱手在蹭他,一时嘴角又不听话地上扬,干脆抓住归年手不放,紧紧牵住归年了,怎么去了趟办公室还变粘人了啊?
归年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脸蛋慢慢浮上一层粉色,心跳都加快不少,怕段惊风会觉得他太粘人了,而有点不喜欢他。
但归年转念又想,他是oga,段惊风是他老公,而且现在两人做了那么亲密的事,粘人是应该的。
段惊风肯定理解他。
穆老师和我说了点事。归年不仅没松手,反倒轻轻挠段惊风手心,跟哥哥有关。
段惊风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因为穆杨叫归年去办公室那架势,可没一点像要说其他人的样子。
归年见段惊风如此震惊,漂亮的眼弯了弯,他没问我多少事,基本在说你。
也正因如此,归年知道了段惊风这段时间的状态,也知道他小测大滑坡,穆杨顾及段惊风心态,便一直没来多问,现在见归年回来了,自然想归年帮着劝劝,怕段惊风又变成以前那样。
归年看着段惊风桌上摊开的笔记,又想起刚才穆杨说的话,归年眨了眨眼,没提想怎么怎么样,或者一百多天后的高考想去哪,只是笑了下说,没事,我回来了。
话虽不长,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现在天气冷了,大家都不愿意多动,哪怕食堂菜很一般,中午食堂都是人挤人的。
段惊风还是不愿意挤食堂,一下课就拉着归年绕过人群,跑校外吃饭去了。
主要是他今天还有事要跟归年说,食堂人多嘈杂的,显然不适合说事。
想吃什么自己点。段惊风把菜单递给归年,想起今天出来的原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小年。
归年回忆段惊风喜欢的口味,在几个菜下打了个勾,闻言眉眼弯弯地抬头看段惊风,声音是段惊风喜欢的娇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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