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怪老天爷给的条件太好。
那头傅衍华听到这个声音，觉得耳朵烫烫的，不由自主想起这些年私底下偷偷听了无数遍的那个视频声音，心脏也热乎乎的。
顿了几秒，傅衍华才开口说话，“戚先生，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出来吃个饭，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有事情是假，约饭才是真吧，这熟悉的台词，平时那些追求者约他，都是这么说的！
不是说傅衍华就是个毫无感情的工作机吗？这邀约的姿势，很标准啊。
戚乐安胡思乱想，努力镇定微笑回答，“这样啊？我要看一下行程。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往往这种时候，对面的人肯定都会继续邀约，劝说什么事情很重要，就是只能见面谈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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