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得一塌糊涂,这一次她并没有出现任何难受的表情,这让许如又惊又喜。
许如先试探性地放进了一根手指,柔软的花穴立刻层层迭迭地涌动过来包裹住许如的手指,热烈地迎接着她的到来。
许如的手指微凉,哪怕因为紧张手心隐隐带了些水渍,手指也还是凉的。
她开始慢慢抽动手指,温柔抚摸每一丝褶皱,这种温柔的带着爱意的抚摸让姜意心口的甜蜜克制不住地流淌,她下意识回应着许如。
“啊……”姜意突然嘤咛一声,因为许如又插入了一根,如果说一根手指是完全可以接纳的话,两根手指对姜意来说就有些超过了。
久违迎接异物的小穴对外来入侵者排斥又亲近,仅仅是两根手指就感觉很紧了,许如是紧张的,心灵却也是濡湿的。
她爬到姜意的耳边,在她耳廓吐出湿润的低语:“小穴好会吸啊,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吧姜意老师?”
姜意有些受不了,在许如呼出气体的那一刻就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花穴也吐出一汪和耳边低语同样湿润的水液。
她听到许如轻笑了一下,羞涩的心情顿时蔓延了全身,她狠狠地在许如肩膀咬了一下,如愿以偿听到了对方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就像得逞的猫一样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愿意再去看许如。
说骚话确实有用,姜意明显感到自己的下体不再抗拒凉凉的手指,而许如的低温也成了一种另外的刺激。
安静的空气使感官的遭遇放大到了极致,连心跳声和空调的风声似乎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姜意就在剧烈的心跳声中清晰地感知到那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作怪。
修剪良好的指甲抠弄着脆弱的内壁,姜意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只手指的形状和她正在作弄的动作,深深浅浅,修剪得体的手指揉捻着褶皱,但因为力道的适中,只会让人觉得快感大于了酸痛,而姜意在这种似享受似痛苦的体验中也变得更加水嫩多汁。
活像一只不停流水的水蜜桃。
而那只冰凉的,白皙的,总是带着脆弱感的,修剪整齐的手,正在她的阴道中进进出出,时而抚弄汁水四溢的内部,时而拨弄两片阴唇,酸麻的快感从下体传向四肢百骸,姜意觉得她正在沉沦于此。
凉意突然减退,许如把手指抽了出去,而姜意已经习惯了这物的存在,当它离开姜意忽而感到一阵巨大的空虚,她下意识移动下体追随抚慰的源头。
而下一秒,一个软软的东西代替了硬的,许如的唇吻上了翕张的花穴。
她对此处也是初次来访,并不清楚应该怎样抚慰陌生的涌泉小口,只能学着看过的色情电影画面里那样拿舌头戳开不安的小穴,从两瓣带着水渍的阴唇开始逐一细品。
她只能狠狠哽咽以此来遮盖自己的不安:“许如你怎么这么坏……”
身下的女人没有回应,只是在此刻姜意最敏感的地方吹了一口气。姜意来不及诉诸于口的控诉立马被迫吞咽于腹中。
姜意呜咽了一声,许如立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继续用舌头戳探着姜意的花穴。
突然,许如的舌头触碰到了一个敏感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突出,姜意颤抖了一下,立马很受不了地又吐出了大滩湿润的花液。
许如知道,那是阴蒂,是让女人获得快乐的秘诀,她便谨遵好学生认真学习的宗旨,对着那颗小豆豆来回舔舐,姜意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尖叫一声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那大量的水液就全部喷在了许如的脸上,把冰清玉洁的那张脸沾上了湿漉漉又淫秽的颜色。
许如没什么表情,脸上还是很平静,就像两个人并不是在进行爱人之间亲密的爱语,而是在简单的探讨一个花滑的动作而已。
她只是在姜意转过头来的时候轻轻舔了下唇边的属于姜意的甘露,就已经色情得不像话。
姜意的脸刷的一下红成了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璀璨之色,艳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她重新把脸蛋埋回柔软的被褥中。
轻声道:“感觉下一秒就会因为淫秽色情被抓进阿鼻地狱。”
许如闻言也笑了一下,但没有说话,她继续埋头去做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姜意不知道,原来许如的舌头也像她花滑的身姿那么灵活。
许如很快就掌握了让姜意欲仙欲死的诀窍,她用湿滑的舌头在姜意的阴道里来回穿刺,像一条久经干渴的鱼一样如鱼得水,她掰开姜意的屁股,让她用一种跪趴的姿势伏在黑素色的大床上,衬得她的身体更像一块入手温润的羊脂玉。
许如渴望着姜意身体的每一丝液体,她舔舐姜意的阴道,又无师自通地舔到了她的尿道和菊穴,姜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开始剧烈地挣扎。
“许如!那里脏,不要舔那里。”
而许如只是安慰她,一遍遍重复不脏,然后在尿道口伸手重重抠弄了一下,姜意立马浑身都软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被激烈的尿意席卷,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在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下姜意再也无法生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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