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许如面前散落的发丝挽到的耳后,说:“嗯。”
声音里带着戏谑:“好啊,你去告我呀,你去举报我呀。”
许如敏锐地发现姜意的精神状态是很不对劲的,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能有什么刺激呢?对她刺激最大的不就是自己白天的言行和之前做的那些事吗?
许如不再说话,而是想着别的方法能不能逃脱姜意的魔爪。但是她这里是黑夜,还是在异国她乡,姜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把门窗都锁好了,做得很谨慎。
而且根据自己的身体特殊情况分析,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
这种情况下她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所以就只能接受眼前的现实,并且试图和姜意谈判。
但是姜意目前的精神状态恐怕说什么都会刺激到她,而自己还有明天的比赛。
想到这一层许如直接心里无奈地接受了姜意对她做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是和姜意做,不是和别人做。
虽然说行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但是人物不一样,到底心情还是不一样。
所以许如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勉强可以接受这种对自己冒犯到极致的行为。
姜意看她醒了好像更兴奋了。许如发现自己的下体在刚才的睡梦中吐出水液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姜意真的在猥亵自己。
而且许如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在刚才僵硬的撩拨当中湿透了。她的脸颊也带着粉红色的痕迹,这不是刚睡醒的那一种潮红,而是因为动情所以绯红了脸颊。
这是自己的生理本能,并不应该对此感到羞耻,但是许如还是不可避免得感到有些懊恼。
姜意在她心里的的形象再一次崩坏了。
她边喘息边问:“姜意你试图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形式对我呢?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姜意听了这话,趴在她的肩头低低地笑起来,似乎在嘲笑。
许如这个问题过于荒谬。
她反问许如:“我没有和你好好说吗?你仔细地回想一下,我哪一次不是和你好好说的,和你好好说话有用吗?
你听了吗?你会接受吗?你会答应我吗?
既然都没有用的话,我为什么不能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只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不允许我对你做一些吗?”
然后她不再等待许如的回答,姜意粗暴地拽着许如的头发,把她按到了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
把许如的头按在带着凉意的玻璃上,然后牙齿咬上她汗毛倒立的后脖颈。
许如的下体在这瞬息也被姜意的手指狠狠地贯穿了。
她的身体因为特殊的双方都很清楚的缘故知道许如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受伤。
所以许如并没有很紧张。
姜意也很清楚她是完全能够承受这样的行为的。
许如心知肚明姜意只不过用这样的姿势羞辱她,就像是姜意在后入许如一样。
她像一条真正的狗,只能任凭别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而没有反抗的能力。
所以许如就只能看着窗外莫斯科的夜景,觉得自己的心里都空洞了,美好的回忆都被吸入了黑洞中。
姜意在她心里的最后一丝美好印象似乎也被她自己亲手打破了。许如史无前例地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姜意并不想和自己好聚好散。
这次看得很清楚,姜意只想和自己用一损俱损、同归于尽的方式去互相伤害,而不是和平分手,保留体面。
出于醒来就要上厕所的习惯,许如觉得自己的膀胱是膨胀的,尿意越来越剧烈,许如不得不耻辱地抗拒姜意的入侵。
可是姜意却把这当做对她的一种拒绝。更加疯狂地用手指抠动,速度越来越快,而她嘴巴接触的地方又刚好是许如的敏感点。
她在遭到反抗之后更疯狂地撕咬着许如的后脖颈,如果那里有腺体一定被咬穿了。
姜意不停在许如的后背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属于她自己的痕迹。
但许如只觉得随着高潮的逼近,那股尿意也越来越明显。
她不得不羞耻地推着姜意,和她实话实说:“你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但是姜意听了之后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种很畸形的兴奋,她说:“就在这里尿。”
手指甚至还故意去蹭许如的尿道口,使她更快地尿出来。
许如被逼得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眼尾通红,被欺负得楚楚可怜。
她哽咽着对姜意说:“你不要让我恨你。”
这句话姜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但是再听到这最熟悉的话,心里还是会感到一阵疼痛。不只是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兴奋。
她咬着许如的耳朵问她:“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互相恨上了吗?再恨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许如的尿道口。许如再也忍不住,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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