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墨舒惊恐的看着身下,不知何时,她的身下居然隆起了一个大包,而那个大包正源源不断的传来内急与胀痛的感觉。
那个大包,不就是。
她就像受惊的小兽,一骨碌滚开,动作太急以致于她直接滚下了床。
砰!
后背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顾不上疼便手脚并用的逃离了这个房间。直到一头钻进偏殿,她站在巨大的铜镜前,气喘吁吁。
看着自己身下高耸的‘大包’,她脱下了裤子,顿时呼吸都快停止了。
她的那处,她羞人的那处,居然完全变了个样。原本只有小小的一根,可是这回竟然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兀自翘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内急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清晰,这回她算是明白了,所谓的内急,其实不是真的内急,而是这玩意儿发出来的。
现在这玩意儿变成这般,她试着方便一下,却发现根本没法方便,那股内急却是依旧强烈,她憋的脸颊通红,努力了好一番之后依旧是解不出来。她很急,可不管怎么尿都尿不出来。
……
活了十几年的姬大小姐首次手足无措,她惊恐的碰了碰那变大的部位,发现那里亦是硬的惊人,触碰之后还会传来一种让她陌生的感觉,舒服,却又难耐。
这是被虫子叮咬了吗?这东西居然肿成这样。
这可如何是好?她笨拙的拿出降温的冰块拿毛巾垫着敷在上面试图消肿,却冻得她差点把冰块扔出去。那东西不仅肿了,还非常敏感,碰一碰就难受的不行。
姬墨舒急的眼眶通红,强烈的胀疼与内急的感觉让她不停的做出方便的动作,可是不管她尝试多少次都尿不出来,反而越来越急。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去看大夫吗?这会被笑话死吧,被叮咬了这种地方,还肿成这样。
来回踱步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她又茅塞顿开。
对了,变大,翘起来。
前几日看书之后春花与她说过,天元心悦一个坤泽的时候这处便会变大,以致于翘起来。那么……她看着身下变大了而且完全翘了起来的肉棒,翘起来,指的便是如此吗?
她不是被蚊虫叮咬了,而是。
心悦苏娘?
姬墨舒脸上的慌乱一下子凝固了,这就像慌乱之后忽然告诉她一个惊天秘密,让她震惊的回不过神来。
苏娘已嫁作人妇,有丈夫与孩子,她自问把苏娘当作娘,是的吧,却为何现在她居然对苏娘翘了?难不成每日朝夕相处中她竟萌生了这等惊世骇俗的感情。什么时候她竟然也变得如此无耻了,若是让苏娘知晓了,又该如何看待她?
良久之后,她重新穿好裤子,只是那处却依旧坚挺无比。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更不敢与别人说,只能这般不管它。好在这种不适就像上天故意捉弄,不过片刻,在她还未来得及想清楚如何面对苏娘的时候,肿胀的这处居然又自己悄无声息的变小了,还软了下去。
此番反应简直震惊了姬大小姐,为何这处居然还能如此的‘伸缩自如’?活了十余载的姬大小姐觉得价值观又被冲击了,这时候她才发觉,她不仅不了解苏娘,甚至愚笨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她就像个笨蛋。
当姬大小姐做足了心理建设唯唯诺诺的回到厢房时,苏娘已然醒来,正坐在书案前替她磨墨。
厢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若说梅兰竹菊是四君子,那么笔墨纸砚便是四文人。高雅的文人骚客气息到底是让她从那种患得患失的惊世骇俗中回过神来,顶着苏娘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重新坐到书案前,接过苏娘递过来的毛笔,准备开始练习每日必练的策论。
“小姐方才怎的摔下床了,可是做了噩梦?”
“无事,不过是睡的太死,没反应过来。”
“哦?睡的太死,可苏娘瞧着却不是如此呀?”
“啊?”
姬墨舒顿时惊慌起来,难不成苏娘已经知道了?在她慌乱又窘迫的眼神中,苏娘忽然靠了过来,轻轻的拂过她的额头。只一下,她便再次如同触电般抖成了个筛子。
“唔~”
“怎的直哆嗦呀?”苏娘戏谑的瞧着姬墨舒的反应,“不过是帮你擦汗,这头发都弄乱了,女儿家,该是要注意仪表端庄。”
“不必了,反正也没有人瞧见。”
“是嘛,苏娘岂不是不是人了?”
“不,不是。苏娘自然是人,是我,嗝。”许是太急了被呛了下,突然姬墨舒打了个嗝,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直至一连串的打嗝响起,她涨红了脸,窘迫的不行。
“噗!急什么,怎的说话都开始急了?不逗你了,慢慢来,小姐这么心浮气躁可没法读书的。今日可是要温习《论语》?”
“好的,嗝。”
苏娘摇了摇头,她的女君好似越来越傻了,她是找了个傻子吧。她从书柜找出一本《论语》放到书案上,随后来到茶几上,手指翻飞几下便沏好一杯香茗端到姬墨舒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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