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知轻重,我知道爹娘操持家里压力很大,娘贵为姬府夫人,却三天两头就得待客,而爹更是一年就没几日能在家里,我作为爹娘唯一的孩子,不仅没法为爹娘分忧,却还时不时就大病一场让娘担心,已然是不中用了。如今我每日忙于温习功课,亦是加紧锻炼体魄,眼看着秋季就能回书院,在此之前,我已经准备去苏家拜访苏伯伯。”
“欸?你要去拜访苏伯伯?”姬夫人出乎意料。
“自然,听爹说苏伯伯准备找他们的本家帮忙朝堂上周旋一二,而且这回我能痊愈,亦是苏伯伯引线找的神医,于情于理我都该亲自答谢一番。况且前几日我休书给苏姐姐,苏姐姐同样准备明年春闱,她会与我一同去书院备考。”姬墨舒老实道。
“……”
姬夫人一时间语塞,她深深的望着姬墨舒,从姬墨舒的眼中看到认真与笃定,显然不是撒谎。
若真是这般,为何姬墨舒弄的这么憔悴?
“这样呀,舒儿倒是有心了。只是你确实看着很憔悴,可是太用功没有注意休息?”她换了种说辞。
“没有,我有注意休息了。”
“注意休息又怎会这般?别骗娘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不必避讳,有病还是早日看大夫的好。”姬夫人轻声道。这要强的女儿实在让她无计可施,看来真的得尽快寻一门亲事,姬墨舒大了有些事不好意思和她说,可若是媳妇就不一样了。正如那苏娘一般,短短几个月,许是比她还懂这要强的女儿了。
“我,我。”姬墨舒依旧难以启齿,她看了看周围守着的紫苏和奴仆。
姬夫人了然,“紫苏,你们先退下。”
“是。”
待紫苏和奴仆们相继退下以后,姬夫人慈爱的看着姬墨舒。
“现在可以说了吧,只告诉娘就好。”
姬墨舒脸色涨红,急的团团转。在姬夫人柔柔的眼神中,她试探着轻轻唤了声。
“娘~”
“嗯。”
很快便得到鼓励的答复,她大喘着气,明明只是说身体哪里不舒服,却硬是弄的仿佛在说什么惊天大秘密。
纠结了许久,她才支支吾吾的说,“就是……就是我,我那处不舒服,疼的厉害。”
“那处?”姬夫人一愣,见姬墨舒红的滴血的小脸,顿时反应过来。这小模样,不过是那里不适就害羞成这样,看来真的没有自渎。
“嗯,那儿很疼,连带着腰也疼。”说话的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叫,不侧耳听都听不清。
姬墨舒羞的不得了,更是觉得丢人的不得了,脸上如同着了火。那种地方不舒服,真的太羞人了。
“疼多久了?”
“已然有近一月了,起初会总是觉得内急,后来好了一阵子,可是最近又开始不舒服了,总是疼,连腰也疼,很累,今儿我瞧着那处还有点泛红,许是肿了……”
红肿,腰也疼。姬夫人的眼神倏的深邃起来。
“可是不小心撞到那了?”
“没有撞到,睡醒便这般了。”
“睡醒便这般?”
姬夫人双眼深处似是有了一簇火苗,她冷下脸来。到底不是姬墨舒这种什么不懂的大姑娘,经过人事的她是懂的,姬墨舒这模样显然是房事过多的情况,这也是一开始她怀疑姬墨舒沉迷自渎玩物丧志的缘由。
一番交谈下来,姬墨舒的反应和言语都说明姬墨舒没有自渎,准确来说连如何自渎都不知道。似乎她一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姬墨舒,或许根本就不通人事。想来也是,她从未教过,常年辗转病榻又学业繁多的姬墨舒更是无从得知,若姬墨舒什么都不懂,自然会让人趁虚而入。
“嗯,我起初也以为休息不够,最近几日便多休息了一下,可是越睡越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处还越来越疼了,现在腰都快直不起来,走不得路。娘,许是……许是我又病了,你让神医来瞧瞧罢。”说到这,姬墨舒垂着头,眼眶红红的,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她很怕自己生病,不是怕自己难受,而是怕爹娘担心。
“……”
姬夫人这回是确定了,胸中莫名冒出来一股滔天怒火。有人在淫奸她的孩子,而且看姬墨舒的模样,还不知情。
“娘?”姬墨舒被姬夫人冰冷的气息吓了一跳,更忐忑了,她真的做错事了?可是她只是希望帮上爹娘的忙。
“没事,与你无关,许是你太用功了,身子还未好全便别这般用工,还是得注意休息一下。今后娘让厨房给你熬些汤药,按时服了很快就会好的。”姬夫人慈爱道。
“好,我晓得的,娘也要注意身体呀,虽暑热胃口不好,但也要权且吃些。”姬墨舒甜甜的笑了,她娘真好,没有生气。
“好了,倒是像你爹一样啰嗦的不行。对了,方才与娘说的事情都不要与别人说,哪怕是苏娘也不可知道吗?”
“为何?”
“娘自是有娘的用意,娘知道你是有主见的,但这事要听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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