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杀,还给什么机会?
苏茶认同并现场照搬这种作风,厉槐放出精神体进行杀戮时,他仅仅是冷眼旁观。
聪明一点的花妖已经选择打退堂鼓,还在死战的多数是长老培养的亲信,厉槐的实力在整个伽蓝帝国都能排到前列,面对这个世界的人几乎是一种降维打压。
苏茶是一路杀上山的,最后出现在守阁长老面前:“还要谈条件吗?”
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丝毫仁慈,守阁长老痛苦地闭上眼睛,选择妥协。
苏茶冷嘲:“你该庆幸自己还有点价值。”
当年守阁长老在花妖族遭受灭顶之灾时重伤,苏醒后自己已经被关在地牢。但以对方的经验哪能看不出这件事的端倪,事后并未站出来主持公道。
其他几名长老自是不愿意束手就擒,可惜结果没有差别,最终还是被擒,押在地面跪成一排。
苏邺岭和夏诨雄也被带了过去,苏茶暂时没让人对夏郁出手,在蛊师被抓到前,他还要留着夏郁的命以防万一。
如果可以选,夏郁绝对会立刻去死,活着看人执行族罚,她所承受的心理压力难以想象。
要说折磨人的刑罚,妖族无疑是花样最多的,担心直接把人搞死了会惹怒苏茶,邢堂的人全程都在采用细水长流的折磨方式,不时还会给苏邺岭和夏诨雄喂一颗灵丹妙药,好恢复些许的生机。
突然,邢堂好像发现了不对劲,用手指沾了些夏诨雄的血液,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血液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能量,分明是……
苏茶淡声道:“忘了说,苏邺岭一直在秘密逼迫同族给他老丈人进行花神的祝福。”
此话一出,邢堂人的面色顿时就变了。回想起每年出去历练总有几个优秀族人无故消失,族长也没有下令彻查过,现在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苏邺岭的半个身子已经现出原形,锋利的刀刃在茎秆上不断留下划痕,让他无法吸收到空气中的水分。
没了敬畏,邢堂下手不再有任何留情,他们甚至把伤口当成了培养皿,在里面倒入了某种特殊的蠕虫。
苏邺岭尚且如此待遇,更不用说夏诨雄,牙齿痛得都咬掉了几颗。
“杀了我。”夏郁不敢再去看,用祈求的目光望着苏茶:“求你干脆点杀了我。”
周围都是惨叫声,有一位花妖族长老直接被折磨到神智崩溃。
苏茶无视惨状,走到一边接通谢冗爵打来的电话。
“人抓到了。”
谢冗爵发来蛊师的照片,苏茶看了一眼守阁长老点头,后者一挥手,不多时夏郁也被押上刑台。
“苏茶,你会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你,诅咒你……”
天色已经暗了,她披头散发叫骂着,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苏茶无动于衷,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他眼睫微垂,不知在想什么。
“去附近山头走走。”纪天烬轻声道。
苏茶点头,有厉槐监刑,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换了个地方,晚风吹拂下带来了难得的清凉。
纪天烬:“稍等我一下。”
他跑到前面蹲下身不知在折腾什么,正当苏茶好奇探头望去时,几道火光如流星一样窜上天,霎时间一团团火光绽放,整片天空色彩斑斓,不停绽放的花火中,纪天烬看着他说:“生日快乐。”
苏茶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单看日期,他离开伽蓝帝国的时候也是这一天,当时大家还给自己补办了一场生日会。
白虎出现在苏茶身侧,背着好几个不同大小的礼盒,打扮得像是圣诞老人。
纪天烬解释:“在你沉睡期间,每年我有准备一份礼物。”
昔日的仇人已经很惨,但苏茶心中还是多少存着几分戾气,现在这戾气渐渐散去,他的眼睛重新明亮起来。
“谢谢你。”
苏茶忽然给了纪天烬一个拥抱:“谢谢你一直无条件陪着我。”
明明没有血缘,也没有利益联系,但无论何时转过身,都能看到这个人坚定地站在自己背后。
纪天烬愣了一下,回抱住他。
盛大的烟花下,谁都没有注意到刚刚赶过来的纪崇。
解决完夏郁献祭召唤出的东西,之后又去抓了蛊师,位面压制下谢冗爵当然要换人。念及昔日的一些情分,他还是完成了苏茶的嘱托,把照片发给纪崇看,夸张地说了两句他儿子这段时间过得很惨等等。
桑维斯也提起过纪天烬亲口说了很想念父亲,纪崇立刻选择赶过来。从小到大,这孩子就没跟他示弱过,说明这次是真的遭罪了,才会想要寻求家庭的温暖。
他要赶紧带对方回去。
心急如焚赶过来,猝不及防的一幕出现在纪崇眼前,随夜风飘来的还有非常诚恳的声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觉得你是我在世上最重要的人。”纪天烬没有说喜欢,讲述着更深刻的感受:“遭遇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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