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之前要做好润滑、扩张。你可以自己来,也可以要伴侣帮你……”跪坐着的程麒撩开白纱下摆,他里面除了条内裤外全是真空的,披上自己仙气飘飘的舞蹈服也只是为了营造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感。
他可懂得这色女人喜欢看什么了,他又不是没姿色,倒不如顺了她的意,让她兴奋兴奋。
宋玟予朝他屁股摸去。
被人一巴掌给打掉了。
“你干嘛啊?”女人捂着发烫的手背,嗔了他一眼,觉得莫名其妙。
“你别乱碰。”程麒居高临下看着她,像个高傲的女王,把主动权牢牢攥在手中,“你之前还想拳我,别以为我忘了,给我安静待着!”
宋玟予噎住,不敢还嘴,只能被他压在身下,当个人肉垫子。
他伸出沾满润滑的右手,绕到背后去,拨开聊胜于无的丁字裤,中指指腹抵着穴口揉弄了一下,而后轻缓刺入。
再开放也不好把自己隐私部位大喇喇地露给外人看,镜头容下了两个人的全景,只看得见他在动作,具体细节就没那么清晰,更何况还有外衣挡着视线,也不算太直白。
不过自慰时发出的难耐闷喘倒是十分令人耳热。
自摸到了一定程度,程麒忍着身体发出的敏感反应,伏在宋玟予耳边说可以做了,于是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口头交代了些注意事项,越说越火热,交缠的眼神都要拉丝,最后囫囵讲完结束语,就切断了通讯,干柴烈火滚作一团好不热闹。
短时间内被灌输了过量知识的荣笙有些发懵,再一扭头,本以为男人会和她一样呆滞,没成想他沉思片刻,居然下了床去。
荣笙以为他会接受不了,想中途放弃,要撂摊子不干,也没想拦他,便干脆躺下来,琢磨还有没有别的亲密办法。
虽然她心里是觉得这方法还挺不错的,至少刚刚她接吻的时候不小心摸进了他睡袍里,按着他胸膛,肌肤相亲也没觉得难受。
她之前可是见不得荤,做足心理准备想尝试着赤裸相见,初尝一遭性事,明明他身材很好,看着也喜欢,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按住“侵犯”,她就恶心得想吐,连安抚的触碰都碰不得,还得花时间平复。
“唉……”
她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去看看心理医生才有救。
就这么思来想去,在不断的自我怀疑和自我放弃中,时间悄然流逝。二十分钟过去,男人重新出现在她视线内。
他脸上浮着一抹薄红,发梢有些湿,似是刚刚洗过脸。
荣笙眨眨眼,从床上坐起来,同他对视。
她还以为他需要经历一番思想斗争才会对她说出否定的话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毕竟这人此前一直表现得格外顺从她的意愿,甚至到了有些迷失自我的地步,荣笙想着先开口找个台阶下免得他为难,那人却站在床前,接触到她的眼神后,迟疑地转了个向,然后手伸向背后,缓缓撩开睡袍衣摆。
他的动作游移不定,看样子心里颇受折磨。荣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刻意露出来的那处,面上不显,实则心惊肉跳。
她想他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然谁又能想到,男人紧紧相贴的股缝间,丰满结实的臀肉中央凹陷进一个圆,那是肛塞尾端镶着的透明宝石。
他的腿矫健修长,匀称的腿肉和挺翘的臀部连接成完美流畅的线条,未干的水珠顺势滑下,越行越慢,积在他脚踝上,渐渐不动了。
荣笙努力把视线从那两瓣醒目的麦色浑圆上移开,不知怎么却对准了那颗滚动的不起眼的小水珠,它遗留下一条细细长长的不甚鲜明的水痕,所到之境的肌肤比原来的更为润泽诱人。
胸腔里好像升腾起了一把火苗,熊熊燃烧蹿到她喉头,口干舌燥,整个人都开始干涸。
“……我刚才费了点劲才塞进去,毕竟第一次还不太熟练。有个东西堵着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你别嫌弃,很快就好……”项鸿玉话中带着臊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放下手里撩着的衣摆,转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女人扑过来勾住脖子往下带,猝不及防给摔到了床上。
就是这样也没忘垫只胳膊在她身后,给个缓冲,怕摔痛了她腰背。
他本以为这是场意外,想爬起来问问她情况是否安好,忽觉侧脸一凉,女人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她流连地亲遍他裸露的肌肤,暧昧标记过他的脸、脖颈、锁骨和胸膛。吻渐多,唇间逐渐染上些许湿意,再也不复初吻上来时的冰凉,落下的每一个吻都是濡湿潮热的。
碰到喉结和乳晕时身体回馈的反应最是敏感。被自己爱慕已久的伴侣密切地爱抚着,要说心如止水,怕是神仙也做不到。
他拿天上的神和此刻的自己作比较,想尽办法为自己已然沉沦的低俗浪荡开脱。
想来神都有繁衍的欲望,而他不过一介凡人,人本就是与情欲抛不开割不离的,所以他在她面前藏不住昭然欲揭的欲望应该也是可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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