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是个糟糕的存在。
自打舒晚荻在十七岁分化成oga起,她就对这个无法自控、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注定会深受他人影响的奇葩生理现象抱以极端的不理解和满腹牢骚。
雨露期的到来令她恐惧,她的腺体变成了一个盲目且指令单一的大脑,而信息素则是驾驭她的神经。
她身体的使用权被全数剥夺,精神也跟着麻痹。它们摒弃了她本人的意愿,就像油盐不进的傻瓜、疯子,操控着她变成自己最深恶痛绝的性缘脑。
舒晚荻对这世上绝大部分男性alpha都抱有偏见,她讨厌他们、厌恶他们、排斥他们。
但生理期的她却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迎合他们、需要他们、渴望他们……
多可怕,在那段时间里,她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个人意志消失,变成了未开化的野兽,跟随基因本能,追逐着自己完全不期待的性交配,彻底失去了“人”的主观能动性。
她害怕,害怕失去自我,害怕被当做没有思想只为种族繁衍而存在的类人动物。
不要被玩弄,不要被随意对待,她只想属于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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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杉动作轻缓地将女孩胯上的内裤脱下来,他扶着她的膝盖令其屈起,撑开弹性的裤腰慢慢将它剥离。
她动了情的,信息素的催情附加他用手摸索的外力作用,晶莹的蜜液黏连,沾湿了裤裆,扯出细细的银丝,另一头连着她光洁粉嫩的私处,在空气中不堪重负地塌陷断裂。
不知道小姑娘是天生没长还是找机构彻底处理干净了,一点毛茬都没有,皮肤很光滑,也正是因为此而一览无余,尧杉得以轻松窥见她私密处的全貌。
很好看,比教科书上的示意图美观多了。像水蜜桃的切面,核是浅淡的粉。
男人下腹有些烧得慌,欲盖弥彰地咽了口唾沫。
将那条轻薄柔软的小裤裤慢慢褪到膝弯,再握住纤细的脚踝将小腿提起,左边完了换右边,终于将它成功脱下。
明明不是什么麻烦活,他却压抑地喘出了一口气。
伸出手,小心翼翼探向那两瓣并拢的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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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舒晚荻在混沌中偶然回忆起之前参加公司年会的时候,她坐在吧台,近距离地观赏调酒师调酒。
她最喜欢且最为之兴奋的,是一种叫“火焰冰球”的冰火两重天的调酒方式,最关键的环节就是将放进一枝迷迭香的朗姆酒烧热,燃烧起纱带一般的橙红焰火,然后“砰”的一声,注满调配果酒的冰球被调酒师从高处丢进酒杯,空心冰球砸开碎得四分五裂,里面黄澄澄的酒液和燃烧着的朗姆酒混合一处,爆发出浓烈的酒香。
此刻,她体内的血肉是燃烧着的朗姆酒,碰撞着外来入侵的冰球,身为酒液容器的躯壳在冷热温度差的冲击下激荡得快要裂开,咬牙勉力支撑,企图用那滚烫的烈酒烧化冷硬的冰球,相生相融,合为一体。
陌生而冰凉的入侵刺激得舒晚荻不得不睁开眼,体内奇异的贯入感令她失神,咬住唇也忍不住泌出两声轻轻的吟哦。
脚趾难耐地蜷缩,身下的洁白床单被蹭出一圈圈涟漪,含在体内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抽插的频率加快,被捣出了花汁。
尧杉的忍耐已经到达了尽头,翘起来的茎身硬得不能再硬。他将湿淋淋的手指从软嫩紧致的穴道中退出来,指头上滑腻的春水被他抹在高高竖起的茎身上,硬挺的粗长连连颤动。
躺在床上的舒晚荻终于从幻境中回神,睁开眼正好目睹他握着那把凶器。
她倒是不讨厌他那里。
茎身主体与白皙的肤色相连,龟头和卵蛋颜色偏粉,色泽匀称,看起来就很干净。
直挺挺的一条,一丝多余的褶皮都没有,硬起来的时候上面会盘着几根较为明显的虬结经络,显得挺有力量感和爆发力。
她之前还嘴贱开过玩笑,说他那个玩意儿长得好标致,像仿真情趣玩具,还是最美观的那款。
不过她倒不想给他前面做倒模一比一复刻,捅人的话,她还是更喜欢自己的魔法大棒棒。
玻璃的最好,干净透亮易清洗,doi的时候还能看清楚肉壁的内部构造和运动轨迹,超色气!
可是不管用什么道具,哪怕是八心八箭镀膜镶钻,她也不想被捅啊!她是左位是上位是软妹大总攻,才不要被人撞屁股!
如果舒晚荻这会儿是清醒的,她大概会声嘶力竭地申诉自己的位置被放反了,而以上则是她最诚挚的心声。
可是,她不清醒,她是个被alpha诱导发情还外带非法药物buff的可怜oga。
她这会儿只能遵循本能,满脑子都被淫荡下流的渴望占满,身体的欲望灼烧着她,如果她敢有一丝不从,那她的肉体和精神将同时对她发起一场毁灭式的自焚。
要么变快乐,满足情热期内所需要的放浪淫乱,求人予她一场狂欢;要么誓死不从,然后得到一具机能残毁的废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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