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任何不可逆转的伤害都可以。哪怕自愈能力再强,但把我削成一根人棍后估计是无法重新长出四肢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更加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始终无法开发出念能力,以至于我只能靠体术和一群拥有念技的人战斗。
但刑讯嘛,一般上来都是三件套:鞭打,电击和窒息。除了窒息让我有少许挣扎以外,其他的行为最多只能让我闷哼一下以示尊重。但好在这个男人真的很珍惜我的脸,哪怕是抽鞭子也只是在我的背后挥舞,应该是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身上泛起一阵阵麻痒。不断积累的难受感觉终于让我忍不住躲避他的鞭子,咬紧的牙关间泄露出了一丝呻吟。
角落里的孩子一直在偷看男人对我的动作,仅剩的右眼里没有对我的同情,只有对男人的憎恨,是一个狼崽子,可惜被抓到了这里。不过都是命吧,流落到流星街然后被带到揍敌客的自己也只是比他的运气好了一点点。不过大家今晚能不能熬过去也说不好,没准我比他还要先走一步。
“终于快到极限了吗?”
连续挥舞鞭子让这个大汉的脑门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因为忍耐连续不断的麻痒而忍不住紧绷起来的肌肉也让皮肤上泛起了一层水光。
“那我们来换个花样。”
贝尔维拉放下鞭子,拿起了一把尖细的刻刀。锋利的刀刃在我的脸上比比画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见吓唬了我一下,贝尔维拉低沉的笑了一声,刀顺着锁骨往下走将身上的夜行服一划到底。终究躲不开这一遭,这是我进刑讯室第一天就学到的教训。对付女人有太多不齿的手段可以施展了,侮辱还只是最浅现的一种。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细白皮肤我心中一片冰冷,看不看光的无所谓了,反正最后这个人都得死。
“真是太美了,我太有灵感了!”
粗糙的手指划过胸口后握住不算沉重的乳肉,用力揉捏后乳头不得不挺立起来。没关系,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受大脑控制的,我默默告诫自己。假装这不是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意识脱离躯壳是扛过刑讯的最好方法。大脑不断放空,心中默念:“我喜欢吃巧克力”,这样就没有人可以趁虚而入了。
胸口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感觉有血在不断渗出流下,在身上蜿蜒出一条条轨迹。放空自己的大脑,仿佛灵魂离体般,沉重的身躯只是负累。猜得出这个男人是在我的身上刻画着什么图案,但没关系,只是时间长短而已,所有的伤疤最终都会痊愈。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前方,完全不管这个男人在我身上进行了什么创作。
但余光突然瞥到一抹红色,紧接着就是几枚扑克牌带着破空声飞向正背对着门口的贝尔维拉。正激情创作中的男人一时反应不过来,扑克牌陷入了他的关节处,让他轰然倒下。高跟鞋走在昏暗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声音,脸上带着油彩的西索扭着腰走了进来,手里还洗着一摞扑克牌。
“艾比酱怎么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哟~”
“你是魔术师西索?”
因为跟腱被划断而无法站立的男人即使倒在地上也像一个小山坡,认出西索后声音不再那么胸有成竹了。和一直保持低调的伊路米和我不同,西索标志性的红发加小丑服在黑暗世界里还是颇有名气。
“是哟~可惜猜对了没有奖励哟~”
努力挣扎着站起来的男人已经无力回天,再次飞出的扑克牌把他的手也钉在了地板上,我就说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强嘛,虽然体术不错但是弱点也很明显。如果不是有那个女人帮忙的话就算无法打赢他我也不会被抓住。
“西索,把我放下来……”
我挣扎着想要扯断锁链,但还是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无助的扭动,像一个被蜘蛛网缠住的可怜虫。西索欣赏了一会我的表演才施施然用带了周的扑克把铐住我手脚的镣铐划断,接住了我从空中坠落的身体。血液不流通而导致的僵直让我陷入了短暂的麻痹,但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贝尔维拉面前。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叫我小猫咪,听你这么叫可真恶心。”说罢,完好的左手捏住了他的咽喉,从被捏碎扯出的喉管喷洒出来的鲜血再次溅在了我身上,温热黏腻,让人不适。
“伊路米呢?”
我边从贝尔维拉身上脱衣服边问西索,西索黏在我胸口的视线比贝尔维拉更让我起鸡皮疙瘩。
“小伊看到艾比酱身上留了别人痕迹会很生气哟~”
我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贝尔维拉在我身上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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