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鼻息在脸颊上游走,伊路米像个猎犬一样在我的身上嗅闻个不停,像是在确认什么失而复得的东西。越来越用力的手指陷进了腰间的软肉中,一阵阵颤栗从背后升起,抚摸在我腰上的手变得滚烫,丈量着消瘦后的尺寸是不是更合他的心意。
“不是说你爱我吗?不是说离开了我的注视你就会死吗?”
“不是说要把所有都献给我,所有都让我掌控吗?”
“你以为让我习惯了你的存在以后还可以离开吗?”
伊路米一连串颠叁倒四的自说自话,声音越来越低沉暗哑,掐在我腰上的手越来越用力,他已然在失控的边缘。我早就害怕得发抖,没有失控的伊路米就已经有足够的手腕打断我的每一根骨头,让我变得毫无自我,形同一个木偶。失控的伊路米能做出什么来我已经不敢想象了。
“你是在害怕吗?”
“不要怕,这一次我不会打你。”
确实,我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害怕有人找上门来,但这都是拜谁所赐?高额的悬赏金让入流的,不入流的杀手、赏金猎人和黑帮势力都跃跃欲试。不管是想要把我活捉送到揍敌客家去领赏,还是和揍敌客家有仇想要挟持我进行报复,隔叁差五就要冒出来一个,然后就要被迫转移据点,就连从阿塔镇到这个城市的路上都宰了几个不长眼的。哪怕是伸手就能碾死的虫子,我也不堪其扰了。如果不是最近的两个星期夏野的依赖让我稍微精神稳定了一点,我看到伊路米的第一眼就已经崩溃了。
“伊路米,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推着伊路米的胸口,想要向后退一步离开伊路米的控制,但僵直太久的肌肉已经失去平衡,整个人摔在了他的怀里。
“还只是碰了碰你的腿就软了,还说什么离开呢?”对着他怒目而视,想要反驳却被他突然捂在嘴上的手给憋了回去。
“嘘—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个宠物吧。”脸颊被大力地捏住,正对着夏野倒下的方向。
“你们有做过吗?”
夏野在地上双眼圆睁,眼白都开始泛起血丝,但伊路米的念针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现在他除了躺在地看着伊路米彰显他的力量外,什么也做不了。
“没有,我和夏野什么也没发生过。”
被质疑的羞愤让我的眼睛忍不住酝酿起泪花,伊路米把我想成了什么人?我逃离他就是为了远离这些污浊的关系!我和夏野是最纯洁不过的主人与小狗的关系!即使是睡在同一张床上,我们也没有过任何逾矩的行为。
“是吗?”
漫不经心的问句轻飘飘地落在空气里,伊路米从背后把我搂在怀里,脸颊和我的贴在一起,柔顺的长发落在脖子上,凉凉的如绸缎一样将我们两个笼罩在一起。我一动不敢动,束缚在我胸口的手臂像巨蟒一样缠绕着,明明还有空隙却压得我喘不过气。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点很好。”
“不过,他有碰过你的这里吗?”
手按压在小腹,伸进到上衣里面,在夏野目眦欲裂的注视下揉捏着随着身体一起发抖的胸乳,锋利的指甲轻松划断了内衣的连接处,让一个整体的布料变成了两片。
“伊路米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这样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本来是被狩猎者盯上的身体轻微颤抖,现在变成了当着小狗的面被侮辱的愤怒。无边的怒火在胸腔内涌动,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激烈地挣扎无济于事,只会让衣服里的手更容易地抓住滑腻的乳肉,这点动静这在伊路米的眼里变成了我挺起胸迎合他的证据。
“他知道,你喜欢别人用力揉捏你的乳头吗?就像这样?”
眼眶里迅速蓄出羞耻的泪水,大颗大颗掉落在衣襟上,浸染出团团深色。被揪住乳尖无法抗拒地变得坚硬了起来,形成色气的突起。
“伊路米你这个变……唔!!”
突然伸进嘴里的手指揪住了我的舌头,往外拉扯着,舌系带被拽得生疼。两根手指看似轻巧,但像钳子一样死死地固定住我的舌头,让我无法再说一句话,再摇头挣扎只会伤到我自己。
我头一次知道极致的愤怒有时会化为强烈的渴望,让人甘愿像飞蛾扑火那样拼上一次。气疯了的我反手刺向伊路米的侧腹,但他没有躲闪,就任凭我的指甲扎进了皮肉里,抠出几个血洞。
“你看,艾比有的时候会喜欢激烈一点的。”
伊路米一点也没有被身上的伤所影响,反而和在地上的夏野搭起了话。说罢就低头在我的脖子侧面重重地咬下,我甚至听到他虎牙刺破皮肤扎进血管时噗呲的声音。血冉冉流出,很快就浸湿了我身上浅色的体恤。
“唔……!!!”
我想我现在一定很像一条在案板上挣扎的鱼,拼命拍打着尾巴想要逃离任人鱼肉的命运。一手手指扣在伊路米的伤口里,用力抠挖,另一只手也嵌进血肉里死死拽住伊路米在胸前放肆的手腕。但没有一只手的动作能让伊路米停下来,甚至这些疼痛对这位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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