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终于颤颤巍巍地张开了缝隙,娇贵脆弱的的宫壁被硬胀的龟头抵着粗暴进出。
艾比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程度的折磨,由内到外的疼痛让她想要蜷缩身体,眼泪让清丽的脸变得透明。难耐地呜咽和脸上脆弱的表情都只会让两个骨子里残暴不堪的杀手更想释放自己的破坏欲。
撑开的肉壁紧紧吸裹着少年的阴茎,龟头剐蹭过褶皱带来激烈的快感,念与念的交缠更是让宫村夏野的大脑发狂。即使伊路米恶意地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已经被欲望攫住的宫村夏野也只会抓紧时刻想要逃跑的细腰,进行更激烈的挺弄。
即使艾比还在抗拒这一场丧失人伦的性事,绞紧的穴肉和内部涌出的潮热黏滑液体还是泄露出身体诚实的反馈。不知何时侧坐在少女身边的伊路米,紧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神毫无波澜,像观赏两个陌生人在表演活春宫,但手掌下不断痉挛的身体已经不知何时唤醒了蛰伏的巨物。
可怜的艾比趴伏着的肚子被压在沙发背上,肚子上隆起的性器痕迹深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地方,每一次深入都让腹部在沙发上被再次挤压。内外双重压力让艾比仿佛在受另一种酷刑,身体和意识都被玩坏掉似的,在好像要死去一样的痛苦和快感的边缘挣扎徘徊。而拔出来的时候更是可怕,冠状沟拉扯着宫口,仿佛要把子宫拽出来一样,碾压过每一寸软肉和黏膜。艾比已经在意识涣散的边缘抽搐着哆嗦着,连哭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了。
越来越小的挣扎力度意味着女孩的体力已经渐渐耗光,血肉模糊的手掌已经经不起再多的磨损,否则神经的修复会变得很麻烦。大发慈悲的伊路米起身将圆头钉子取下,果然僵硬的胳膊即使松开了束缚也无法垂落。但手掌传来的刺激让少女哆嗦着到达了新的高潮,喷涌而出的水液让沙发上湿成一片,雪白的胴体都泛起兴奋的红晕。艾比的眼前闪过白光,过于恐怖的快感让大脑仿佛要融化了般沸腾。
伊路米温柔地替艾比将散落在脸上的长发别到了耳后,将已经沉浸在痛苦的欲望漩涡中的脸庞露了出来,怜爱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绵柔的吻。
“果然还是只有我才能给你这种快乐。”
“享受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开呢?”
恶魔的低语轻轻落在艾比的耳边,在女孩身后已经忍耐了很久的宫村憋的青筋爆起,在这种超乎寻常的超绝快感中无法在坚持下去,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深深地灌入了女孩的子宫中。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崩溃的艾比,失去了再一次将自己拼凑起来的能力,双目空洞,肉柱一拔出去,粘稠的精液就混合着透明的花液从暂时无法合拢的穴孔中流出。
伊路米感受了一下艾比的念,果然又增加了一些,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跌坐在一旁陷入射精后的短暂失神,宫本夏野被这个离奇的笑给拉了回来。即使内心被扭曲,但见识不够渊博的杀手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人强迫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交合,还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难道这就是伊路米对艾比的爱?
血脉偾张的激情过后,宫村夏野开始意识回笼。等充分意识到自己对艾比做了什么后,对这段关系的重新定义的兴奋和终于如愿以偿的扭曲满足感同时占据了他的心。
「是不是只要占据了你的身体就能占据你的心?」
「否则怎么解释对你做出这种事情的伊路米还能让你一直挂怀?」
数不清的疑问在宫村夏野的脑海里一个一个冒着泡泡,失去了伊路米的指令,他只能坐在地上。呆呆看着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将失去意识的少女抱在怀里,就着自己留下的液体,缓慢将等待已久的肉刃埋进了湿热的穴口。
“你这样对艾比,她会死的。”干哑地说出极大概率发生的事实,宫村夏野还是处于本能地想要保护艾比。
“为什么?”大力耸动着的长发杀手真诚地发出疑惑,伴随着少女不时溢出嘴边的含糊呻吟。
见伊路米无法理解这最浅显的道理,夏野失去了说话的欲望,无法移开的视线盯着少女红肿的媚肉,与期间不断穿梭的阴茎。不断溢出的白浊在交合处被捣成泡沫,身体鲜嫩脆弱处再一次被侵袭让艾比即使陷入自我封闭也被刺激地挺起腰来。
“没有人会比我更在乎艾比哟。”
冷清的杀手即使是在这样热烈的运动中也是冷情的,只有眼尾带上的红潮可以窥探到一抹内心的不平静。即使得不到夏野的回应,伊路米依旧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少女突然抽搐的身体昭示着又一波峰潮的到来,可能是穴道的热情蠕动让伊路米有些难以忍耐,一直平静得不像是在做活塞运动的美丽面庞上终于带上了一丝狰狞。紧紧拥抱住怀中的少女,伊路米还是难以抵挡,在泛着情欲红潮的雪白皮肤上啃咬的冲动,犬齿陷进细嫩的皮肉,又新增了一道齿痕。
一边啃咬着已经被操弄得破破烂烂的少女,一边从少女的肩头越过看向注视着激烈运动的宫村,伊路米的眼睛里布满黑暗与冷酷,又泛着情欲的漩涡,精致如人偶一样的杀手终于带上了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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