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迅速模糊,那不正是你所想要的么?
“天下……怎能有你这样狠心的……”
你未听完他说什么,便晕了过去。
从小就有那官人说,那广陵王真是冰雪聪明,懂得看人脸色、洞察人心。
你其实心知肚明那不过是阿谀奉承,哪里有什么洞察人心的本事,人同人啊,不过人心隔肚皮,即便相拥再深,凡人又无那神通之力。
儿时那会儿的玩伴刘辩又是个疯疯癫癫痴痴缠缠的,他也好,别人也罢,你本是如花美眷,有那个心生爱慕的男人是再过自然不过的事,可是,面临这乱世,那所谓的爱慕之情,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你并非那沉溺情欲的人,又或者,师尊早就告诫于你,人世间情爱也好、恩仇也罢,总抵不过时间,转瞬便成空。
可是为何还要吻呢?
你不懂。
你被那人抓着进了船舱,周围将士自然不敢多言,纷纷退了去。
入了夜,大河上的波涛静了。
河水拍打两岸礁石,船身就那样轻轻柔柔的晃着。
你依然不懂,那男人眼中的支离破碎又是什么。
可是依然还是吻。已非曾经少年时的懵懂无知,却是成年男人的那种充满侵略性的唇舌纠缠。
你许久未曾被如此对待,以至于,当那舌抵进你的口腔时,你竟愣在了原地。只能默默被抵开贝齿,而后容纳着他的舌。
那玩意儿搅得你口中一片凌乱不堪,你呼吸急促,大抵也有他用一手狠狠掐着你喉咙的缘故。
你只觉得要死了,眼前说不清楚是什么幻象,你起先还在挣扎,后来只能摊开双手,瘫软在他的怀中。
忽而那手松开了,你才如梦初醒似的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他抬起头,身影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暧昧不清。
你眼睁睁看着他扯开你的衣襟,可是你毫无反应,你听他用话语讥讽你,可是你张了张嘴,却不反驳。
粗布的衣裙就那样被扯开,在空气中发出暗哑而又破碎的声音。
你别过头去,不肯看他。你心中明白他要如何对待你了,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而后是掩在胸前的肚兜,被人伸手摘了去,你依稀记得好像曾经,你穿了一件水蓝色的鸳鸯肚兜——彼时你正值青春年少,锦衣玉食,总喜欢那些秀丽柔美的东西。
女孩子,要丝绸贴身才好。
一双豪乳就那样滚了出来,你亦是长大了,许是许久未曾束胸,连同那身材都变得霸道了起来。
被人一把握攥在手中,用力揉捏,又低头含住那依然柔嫩的乳头。
你眉头轻蹙,却紧紧抿着双唇,不肯就范。
他是熟悉你的身子的,知道用何等挑弄,会让你舒爽到脚趾。
那些久违的欲望在体内渐渐复苏,你张口急促喘息着,好似那失了水的鱼一般。
可是啊,他的舌可太过温柔缠绵了,在你胸口吸着吮着,而后轻轻的画着圆。你颤抖不安,连同乳尖都涨得发起痛来。
想要更多,你别着脸,伸手捂住自己的双唇,生怕那已经顶在喉咙的呜咽滚落出来。
届时你颜面何存呢?
他一把抓开你的手,你便用另外一只手去捂,而另外那一只,也被他扣在手中,向头顶上方按着。
你几乎被他压成一道优美的弧,此时此刻,双乳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昂首挺胸,娇艳欲滴。
你挣扎不依,见他眼中划过一道狠厉,低声念着竟是如此不愿么?
“……好,好——好!”
在西蜀的那些日夜,你是做过梦的。是乱糟糟的梦,里面有久别重逢,有恩断义绝,乱七八糟的,你当自己醒来,一切就可以忘了。
只是当你睁开眼,望见那些日日夜夜所思及的事成了真,却未曾想过,原来久别重逢竟是如此疼痛,好似钝刀割肉。一瞬间那些梦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灰飞烟灭。
你疼,当那硬物挤进你身下之时,疼得你只能屏住呼吸调整自己的身子努力容纳那玩意儿的探入。
可是太大了,大到你开始怀疑若干年前的自己,是如何接纳彼时的他的?
你见他脸上露出一丝狐疑,却在对视上你的眼时移开眼睛。
你还来不及想他为何如此心虚,便被那猛的刺入痛到尖叫出声了。不亚于曾经那一日的初次经验,可是那会儿二人情毒未绝,自然而然也就顾及不了那么多。
他试图在你体内动起来,那太难了,你眼中泛了泪,你听他皱着眉小声同你说,“放松,别夹得那么紧……”
你疼得已经不知自己应如何放松起身子,那玩意儿就那样卡在你的小穴里,弯刀一般的龟头蹭着蜜穴里的软肉,说不上是疼还是别的什么,一阵一阵钻咬着你的身子。
于是他低头,小臂撑在你的身边。
你不敢信他会那样轻柔的啄你的额头,以至于,刹那间你以为你们二人如同一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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