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时此刻。
身下之人一怔,却也并未太过挣扎似的,就开了口,迎合向他。
可是吕布忽然就恼了,那不是他的蝉儿,不是他护在手心儿里的小女儿——他的蝉儿不应如此!他的蝉儿怎么如此熟悉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
是张文远!他心中好似存了那铁匠用的风箱,却残破不堪,四处是洞,呼呼作响。
“你同他做过了!”
他忽而动作霸道了起来,一把撕扯开女孩的衣衫,低头望去,却触目惊心。
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红色的淤痕,星星点点,散落在那锁骨末端与胸口之间。
他急匆匆扯开那掩着双乳的肚兜,听闻一阵惊呼,那双乳之间更是不忍直视——满是欢爱之后落下的印迹,双乳好似小山一般傲立着。
“爹爹……”
那女子小声啜着,伸手去捂那胸上的软肉。
吕布倒吸一口冷气,粗粝的大手覆上女孩的身子。
她的手轻巧便被打开,握在一手之中,随后上拉。
女孩不得已挺起身子,于是月色下那一片春光乍泄。
他脑中满是自己心爱的小女孩承欢于那张文远身下的场景,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了,于是便凄凄凉凉的开了口,“这都是他的手笔……?”
“不是文远叔叔的错,是我乐意的。”少女答他,却一心笃定。
“你乐意?!”吕布轻嗤,“你才多大你懂个屁!怕不是你还要说你心悦于他?张文远!那是你叔叔!年纪比你大了一轮你心悦于他?!”
“那又如何?!”女孩声音不算大,却格外坚定。“他待我好。”
吕布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却恨得咬牙切齿。他跨骑在女孩的身上,草甸子上一时风起,吹乱他狂乱的长发。
“爹爹,你放开我。”
女孩又开口了,还是他最为厌恶的称呼。
他便低了头,掐着女孩的下巴,“都说了别叫我爹爹!”
凤目微眯,脑中却还盘旋着那女孩口口声声吐露的爱意——对张文远的爱意。
“他待你好……?”
凄凄惨惨戚戚。
“他待你好你便如此回报于他……”
心里那一股子凉,凄寒彻骨。
“那我呢?”
他居高临下,盯着女孩的眼,一字一句问她。
“我待你不好吗?”
若是阿蝉朗声斥他,说“你待我不好”,或许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她没有。
她凝眉望他,不知对峙多久,才低低叹了声,“……爹爹。”
“都说了别叫我爹爹……”却挑眉,伸手掐着女孩娇俏的下巴,“回答我,我待你不好吗?”
“……好。”
“那为何……”满是苦楚,连开口都用尽气力与满身傲骨。“那为何我不可……?”
却再也不敢等那女孩再回答。
怕那言语如同尖刀剜肉,他心里疼。
于是垂了头,俯下身,好似最熟悉的男人与女人那些个肮脏事儿似的对她。
她为何不推他搡他,吕布古怪的想,却在张口咬上女孩的乳房时,本能征服残存片刻的理智。
那一小粒儿乳头在他的舌下被戏弄得渐渐发硬,随即傲然挺立。
他支支吾吾,用手攥起那一方软肉,捏得几乎变了形,却听见女孩细小的微鸣,好似从鼻腔中挤出来似的。
不停的吃着咬着舔着碾着,仿佛如此,才能将皮肉上落下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抹去。
太过香甜,香甜到让他浑身颤抖,那一股股的颤栗逐渐向小腹那块儿汇集而去。
女孩的手情不自禁去揽他的颈子,他便一路前行,所向披靡。
大手一路向下,探进女孩的裙中,匆匆压进女孩的双腿之中,沿着那一路缝隙挤压而去,终抵尽头,才发现那块儿早已湿润起来。
他顺势而为,手指塞进女孩柔软的身子。
紧。
还是太过焦急了,于是又涩又紧。
那小口好似咬着他的手指,紧紧裹着。
“疼——”
女孩轻声叫着。
酒醒了大半,再低头望着身下那少女被他蹂躏得凌乱不堪的模样,他忽而在心中压制不了那可怕的念头。
他想操她。
想听她甜丝丝的在自己身下吟哦,双颊绯红,因他而娇喘连连。
他想咬她的奶子,想用自己的鸡巴塞满她的小穴,将那些个浓厚的精种都射到她的子宫里。
他想要她,将她完完全全占为己有,成为只属于他的禁脔。
什么礼义廉耻,那都是个屁。
可是那女孩身上的种种红痕却明晃晃的告诉他——别做梦了,吕奉先,她不是你的,或者说早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名正言顺同她在一起。
张辽待她好,可是自己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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