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你就不能骗骗她吗?」
银一袭月牙色长袍,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柔软的蓬松尾巴百无聊赖地翘了翘,随后又无精打采地落下。
「平时嘴里没一句真话,怎么突然这么乖巧?」
墨嘟着脸,眉毛皱起,一张小脸委屈至极:「我随口就回答她了,谁知道她那么在乎那个叫零一的啊!」
绯冷哼一声:「她心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正巧这时无推门而入,三人立刻同时看向他。
无叹息着摇摇头:「还在哭。」
起因就是早上安妮突然想起自己的老同学零一,就随口问问墨他过得怎样。
墨眨了眨眼睛:「谁是零一?」
安妮跟墨比划半天,他才勉强从他们几个的记忆里找到那个叫零一的人。
他「哦」了一声,随后道:「死了挺多年了。」
「……」
笑容一僵,安妮不敢置信地再度发问:「你确定?没认错人吗?」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墨咽下口中的果酱面包,肯定道:「异世界崩塌的那天,他就那天死的。」
安妮沉默地放下餐具。
「怎么了?」无拿着刚煮好的南瓜汤走过来,看到安妮面色不对,连忙凑近:「安妮……安妮?」
「啪嗒」
眼泪落下,安妮什么也没说,抹着眼泪跑上二楼,一头扎进被窝里,无声痛哭起来。
安慰无效,无无能为力,只能回到客厅寻求帮助。
「不就为她死了一回吗?咱们几个谁没为她出生入死过啊?」墨表示安妮的悲伤毫无意义,无聊地摆弄着手指,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我好像的确没有。」
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问题是那个男人真的死了,我们还活着。」
银继续补充:「怎么可能争得过死人?」
「呃……」无挠挠头,漂亮的五官因为这个动作竟带着股憨厚:「安妮应该只是拿他当朋友……」
墨从沙发上「唰」地飘起来,斗篷下的腕足舞动着划出诡异的步伐,活活像只幽灵。
「别人可没把她当朋友!」
「好了,咱们冷静一下……」
银叹了口气,悠悠坐起。
「只能这么办了。」
安妮还不知道自己很快要被他们四个「办了」,正蜷在被子里吸鼻子。
零一是因为她才死的。
想到自己无形之中让他替自己背负了那么多,怎样都停不下自责。
「墨是神的话,可以复活零一的吧……」
她小声嘟囔着,干净的一把声线突然从头顶传来。
「哎呦,不好意思咯,我还没厉害到能管另一个世界的事。」
墨说这话的时候顺便将被子掀开,露出安妮红通通的一张小脸。她连忙抢过被子,重新蜷缩起来,藏住悲伤的表情。
湿润的触手探进去,缠住安妮柔软的腿根,她皱起眉头,十分抗拒地想要躲开。但触手越缠越紧,甚至挤进她双腿之间,其上布满的黏液留下冰凉的触感。
安妮气恼地掀开被子:「你有没有眼力见儿啊,我在难过,不要打扰我!」
「我是安慰你呀。」
墨整个凑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数根触手轻轻落在她后背上,规律性地拍动着,仿佛真的在安抚她的情绪。
「不用你!」安妮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咬着红唇气呼呼道:「松开!听到没?!」
「唔……你说什么?没听到呢。」
墨笑嘻嘻地回应道。触手缓缓钻进安妮的睡裙,缠上她挺翘的乳团,湿润的黏液逐渐润湿了裙子,色情的抚摸正透过布料显现出不断起伏的暧昧轮廓。
安妮低喘一声,正要骂他,却发现自己颈后被谁吻了吻。冰凉的触感,又如同羽毛轻柔飘落在敏感的肌肤上。她浑身一颤,软倒的身子直接跌进身后之人的怀抱,抬起头时正撞入一双海水般蔚蓝的眼眸。
「安妮,别难过了。」
无垂着眼,见到她通红的眼眶心疼到难以复加,只得爱怜地在她眼角落下数个碎吻。
「我……」被他这样视若珍宝般亲吻着,安妮也渐渐放松下来:「我好多了,只是觉得对不起他。」
「为心爱之人赴死是件很光荣的事。」无红着脸,水眸一闪一闪,像闪动的星辰,他将下颌靠在她肩窝,嗓音温柔:「至少我是这样觉得。」
墨难得同意:「你又没有逼迫他,他心甘情愿的,有什么好难过?」
安妮的睡裙被墨轻轻一吹直接消失,裸露的肌肤剔透白皙,水嫩得像刚刚剥好皮的荔枝。粉红的腕足缠绕在挺翘的胸脯上,诱人的奶尖溢出来,被墨垂首咬了一口。
「呀……」
她痛得缩起,又被触手强硬拉开。墨气呼呼地继续咬她的雪乳,留下颜色鲜明的齿痕:「不许再为其他男人哭!」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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