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回房间拿上游戏本,下楼看见李跃希和南叙正在客厅里逗兔子,其他人应该都在训练室。李跃希坐在沙发上,让小跪在自己腿上蹲着。南叙就站在旁边,不知道是在看李跃希,还是在看兔子。
李跃希逗得开心,玩着小跪的耳朵,说:“哥,我们也养一只兔子好不好?”
南叙说:“我们?”
李跃希:“对,养在你家。”
南叙道:“你周一到周五都住寝室。如果真养了,大部分时间是我在养。”
“有道理。”李跃希想了想,“那我搬去你家和你同居吧?”
南叙垂眸看着他。
没得到男朋友回应的李跃希皱起眉:“你不愿意吗?”
南叙俯下身,在李跃希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愿意。”
虞照寒瞳孔放大,猛地抓住时渡的胳膊。他力气超大又抓得突然,时渡“嘶”了一声,却没有躲开:“你怎么了?”
虞照寒脸涨得通红,把时渡从楼梯口拉了回去。
“鱼鱼?”
虞照寒的声音和刚才的时渡一样微颤着,语无伦次道:“小老板和老板娘都是男生……他们也会抱抱,老板娘还亲小老板嘴唇了……”
他和时渡像小老板和老板娘,但他们只抱不亲,那……
时渡心情复杂地说:“哦,你反应过来了。”
“不行了时渡,我……我有点乱。”虞照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无措地问,“你说,我们是男同吗?”
时渡好气又好笑,同时带着点迷茫和纠结:“你问我,我他妈问谁?”
原来时渡也不知道。
不奇怪,时渡虽然比他高,但终究是比他小两岁,连驾照都没拿到的弟弟。时渡意识到了自己是男同的可能,估计比他还慌。这个时候,他应该担起队长哥哥的责任,带领时渡走出迷茫和困境。
所以,他和时渡到底是不是男同呢?
虞照寒身边的男男情侣只有小老板和老板娘,他只能拿他们作对照组。
小老板和老板娘都是男生,他和时渡也都是男生;
小老板和老板娘会抱一起,他和时渡也会抱一起;
老板娘亲了小老板的嘴唇,那时渡……
虞照寒自以为发现了关键点,他问弟弟:“时渡,你会想亲我吗?”
时渡又是一愣,目光下意识地落在虞照寒的嘴唇上。
虞照寒肤色太白,以至于他的嘴唇看着都比一般男生红一些,冷感的厌世脸也因为这一抹红多了一些光艳和生机。
时渡喉结滚了滚,僵硬地转过头,拒绝和笨蛋队长对视:“……你特么的,别乱问。”
虞照寒对时渡的态度不太满意。这么重要的事,时渡居然不愿意配合他,还让他别乱问。
他就要问,他必须问。
“我们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时渡。”虞照寒语重心长道,“如果我们真的是男同,现在就应该正视自己的内心,并想想将来怎么办。”
时渡的神色一言难尽:“比如?”
“比如,我们该怎么和家里说,我们能不能应对社会的压力。又比如,我们同居以后是养兔子还是养猫咪,结婚的时候请谁当伴郎。”
“……”
时渡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在这一刻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结婚”“蜜月”对十八岁的男生来说太过遥远,可从虞照寒嘴里说出来,他竟然觉得又离谱又可爱,甚至有兴趣和虞照寒深入探讨一番。
既然他们是在职业赛场上认识的,那大可以请队友当伴郎,再让经理和教练当证婚人。至于宠物,他们可以两种都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时渡兀自笑出了声。
他在干嘛啊,难道笨蛋也会传染?
时渡沉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漫不经心】且【游刃有余】。“行,听鱼鱼的,我们不逃避,我们认真面对。”
虞照寒点点头:“没错,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式。”
两人站在二楼的过道中间,手上各自捧着游戏本。游戏本为了性能,做不到轻薄本的重量,捧在手里沉得像块砖。
时渡从虞照寒手中拿过他的游戏本,“那我也要问你,你会想亲我吗?”
虞照寒问时渡的时候有理有据,现在轮到他被问,他和时渡一样——卡住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喜欢被时渡抱,喜欢和时渡贴贴,可他同样喜欢和别的队友抱,和别的队友贴贴。至于亲,他以前不知道两个男生是可以亲的,如果他知道……他会想吗?
虞照寒很诚实地回答:“我好像没想过。”
时渡颇为不爽,嘴硬道:“那我也没想过。”时渡说完,又感觉良心不安,补充了一句:“至少在今天之前,我没怎么想过。”
虞照寒若有所思:“这是不是可以说明,我们还不是男同?”
“不一定吧,”时渡慢吞吞地说,“我认为,我们应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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