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叫他。
虞照寒忍得很辛苦, 眼泪说掉就掉。他刚哭完第一轮, 就听见隔壁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重击墙壁的声音, 把他的眼泪都要吓回去了。
虞照寒打开门,探出脑袋, 眼泪汪汪地向时渡投去困惑的目光。
时渡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没搞清楚状况。他看着虞照寒眼角挂着的泪珠, 心疼是心疼,但又恶劣地觉得鱼鱼虽然笨蛋,但实在美丽, 能拍张照片留着欣赏就好了。
相邻隔间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伴随着一个骂骂咧咧的男声。起初虞照寒听不出来这是谁,当他听到“岂可修”“八嘎呀路”等耳熟能详的词汇后, 目标立即锁定。
虞照寒:“熏?”
时渡点头:“应该是。”
虞照寒:“不理他,我们回去看齐献。”
熏听到外面的人声, 猛地打开了厕所的门, 看到虞照寒和时渡要走, 高声道:“特咩……”
常看日漫的人都知道这是“你”的意思。
熏拦下两人,对着时渡怒目而视,神色激动地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时渡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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