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问:“那你不关心队长了?”
芝士一头雾水:“关心啊,可队长不是好好的吗。”
时渡说:“你队长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芝士:“…………”
时渡简单的一句话犹如一道惊雷, 把芝士劈得外焦里嫩,灵魂都被劈了出来。这一瞬间,他还真的没心思去担心齐献了。
芝士的脸上忐忑, 迷茫同时又有点圆:“你……什么意思?”
时渡就喜欢这种搞事的乐趣。“字面上的意思。”他吐字清晰且不急不缓, “我和she,在谈恋——”
芝士听不下去了, 发出一声挣扎的悲鸣:“啊啊啊啊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接受!”
傻白甜的反应比时渡预想的还要大。
“我很抱歉, ”时渡愉悦地说, “但这是事实。”
芝士听见自己问:“可你们不都是男的吗?”他忽然灵光一闪,“你们搞基啊?”
时渡点头:“对啊, 没想到吧。”
芝士的确没想到,声音都在抖:“你这是在犯罪。”
时渡耸耸肩:“搞基不犯法。”
“搞基不犯法, 但你散布谣言,拉高岭之花下水在rh就是犯法。”芝士一口咬定,拒不接受的同时还给时渡的行为找了个借口,“弟弟,你该不会是因为太喜欢队长了,对他求而不得,然后产生了奇怪的幻觉吧?”
面对芝士的指控, 时渡气定神闲:“你不信的话,出门左转,亲自去问队长吧。”
芝士视死如归地说:“去就去!”他出门左转,直接闯进了虞照寒的房间:“队长——”
时渡跟了过去。
拉高岭之花下水在rh犯不犯法他不知道,但芝士肯定知道没经过she的同意就进他的房间是犯法的, 可想而知芝士现在有多上头。
虞照寒刚洗完澡, 拿着小黄鸭从浴室出来, 芝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吓得他手上一抖,小黄鸭随之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嘎”声。
芝士盯着地板上的小黄鸭,脸似乎又被震惊得圆了一圈。
虞照寒只用了04秒就找到了解决方案:“tiless,收好你的玩具。”
时渡无比熟练地接锅:“我的,洗完澡忘拿出来了。”
芝士的心底燃起一丝希望。
不会的,队长怎么可能和一个洗澡带鸭的幼稚鬼谈恋爱!就算那个幼稚鬼再帅都不可能!
虞照寒冷眸扫过芝士,凉凉道:“不会敲门?”
在队长凛冽的气势下,芝士不由咽了口口水,一句一颤地问:“那个……队长,tiless说你是他男朋友?”
虞照寒看了跟在芝士身后的时渡一眼,说:“确实。”
芝士:“……”
这一刻,芝士被命运狠狠扼住了咽喉,眼中都失去了高光。从虞照寒和时渡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他仿佛渡了个大劫。
时渡看着芝士落荒而逃的背影,搞事的欲望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好了,芝士应该暂时不会只想着献哥的事了。”
虞照寒差不多能猜到时渡和芝士说了什么,感叹:“时渡你好聪明。”
时渡捡起地上的小黄鸭,塞进虞照寒怀里,顺便摸了摸他的头:“是队长教得好。”
对虞照寒而言,唯一需要向队友隐瞒的就是他在生活中有是笨蛋的嫌疑,这关乎到他队长的威严,如果暴露了,队友可能就不会对他言听计从。除此之外,他的性向,他和时渡会亲嘴都不是值得隐瞒队友们的事。要不是考虑到时渡,他早就向所有人出柜了。
虞照寒道:“可是,你不是说出柜是大事,要找个黄道吉日向大家出吗?”
“今天就是黄道吉日啊。”时渡随口说,“而且芝士知道了,整个基地差不多也该知道了,正好省去了我们当众出柜的麻烦。”
虞照寒对此表示赞同。芝士的嘴他是知道的,和棉裤腰带一样松,绝对藏不住秘密。
“那是不是明天的大家都会知道我们在搞基的事?”
“应该是。”时渡嘴角弯起,“好期待他们的表情啊。更期待,光明正大地和虞照寒谈恋爱。”
虞照寒鬼使神差地来了句:“虞照寒就是我。”
时渡轻笑一声,一把把虞照寒抱了起来,然后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虞照寒就是she加鱼鱼的完整体——也就是你啊,宝贝。”
猝不及防地被抱被亲,虞照寒的小耳朵迅速红了起来。他理解时渡的意思,在队友面前,他永远是she,只有和时渡独处的时候他会是鱼鱼。
所以时渡一直在和鱼鱼谈恋爱,时渡甚至还没有和she亲过嘴。如果当初和时渡互换初吻的是she,she肯定不会那么多废话。
虽然他不知道怎么用she的身份当时渡的男朋友,但……
“虞照寒也期待和时渡光明正大地谈恋爱。”他说。
时渡在she的粉圈混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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