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用胳膊碰了碰时渡的身体,惊讶地发现时渡好像也挺僵硬的。
第一次亲嘴是时渡主导的,这次应该换他来,是时候展现出他当哥哥的风采。
虞照寒往时渡身边挪去,问:“时渡,我可以贴你吗?。”
时渡喉结一滚,转过身,面对着虞照寒若无其事道:“来。”
“谢谢。”虞照寒钻进了时渡怀里。他的脸颊贴着时渡的前胸,脑袋抵着时渡的下巴,但他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放在哪都有些变扭。
时渡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个不停,低头看着虞照寒:“怎么了?”
“我想在你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虞照寒又动了动,忽然一顿:“时渡,你知道它又……”
“我知道啊。”时渡闭上眼,用一副懒懒散散的口吻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它每次都这样,我已经懒得管了。我能有什么办法,随它去吧。”
虞照寒十分同情它的遭遇,因为有相同的经历,他知道不管会比较郁闷。“它好惨,有你这样的主人。”
时渡无语了:“它惨和我惨有什么区别,它又不是独立的个体。你别只说我,你自己貌似也好不到哪去。”
虞照寒耳尖一动,被发现了还试图狡辩:“你是每次都,我也就偶尔一两次。”
时渡嗤道:“你偶尔一两次还挺骄傲?你才二十岁啊鱼鱼。”
“当然,这说明我是个正直的人,我一点都不好色。”
虞照寒这话说的有些心虚,他谎报数据了。
不是偶尔,他蛮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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