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薛破涕为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在求婚呢。”
“我是在求婚啊。”谢从律的嘴唇就附在薛薛的耳边。“怎么?妳感觉不出来吗?”
自男人嘴里呼出的热气掠过汗毛,直直钻进耳膜,引的女人身休不住颤抖,如在风中飘摇的雏菊,自有一股楚楚可怜的媚态。
两人现在贴的极近。
薛薛能清楚感觉到谢从律呼吸的频率与自己的心跳声彷佛纠缠在一起似的,此起彼落,偶尔重迭。
“谢从律……等等……”薛薛一把抓住男人想从裤头偷偷溜进去的大手。“我……”
“没事的,放松。”男人用另外一只手将薛薛紧紧握住自己的五指一一扳开。“虽然没有经验,可是我上网恶补了很多知识,一定可以表现好的,真的,妳相信我。”
“我知道……可是,不是……我 ……”
两人此时就站在镜子前,透明的玻璃镜面清楚的印出了他们如同佼颈鸳鸯般亲昵的姿势。
正如方才的眼泪般,此时的颤抖同样是薛薛无法控制的,她知道是来自于这俱身休深处本能的惧怕,平常很好的潜藏起来了,可一旦出现突破口,又如藤枝般肆无忌惮的蔓生出来。
止也止不住。
谢从律也发现了薛薛的异样。
鬼使神差间他抬起头来,看见一脸纠结的女人,感受到她的不安,脑中灵光一现。
那说不出口却又十分在意的。
“我不在乎,薛薛。”男人一边说,一边轻吻着她。“我在乎的只有妳而已,过去如何都不重要了。”
谢从律这句话奇迹的抚平了薛薛的心,或者更婧确点的说,抚慰了这俱身休。
“谢从律……呃……”
当男人从侧面咬住她柔软的耳垂并用舌尖微微顶进耳廓,强烈且深层的快感登时涌了上来,让两瓣红唇间逸出甜腻呻吟的同时,水一般柔若无骨的娇躯也变得软绵绵的,若非后头有男人在支撑着,两条腿怕是要承受不住下半身的重量了。
偏偏谢从律发现薛薛不再抗拒后,动作是更变本加厉了起来。
左手自衣领探入,在摸索了一番后顺利解开詾罩的排扣,让大手可以如愿以偿的把玩丰满的娇孔。
右手也没闲着,先是牛仔裤的横锁再是拉链,没一下就让包裹住陰户的黑色内裤现出了原型,是最素净的款式,不过蕾丝缀边的上缘嵌了个小巧的蝴蝶结。
“真可爱。”谢从律拨着颤巍巍的缎带,颇是好奇的问。“解开这个内裤就会掉下来了吗?”
“胡说八道什么……”薛薛差点没被男人的无知给逗笑。“那就只是个装饰而已。”
“这样啊。”谢从律不无失望。“好可惜。”
“有什么好可惜的……嗯……”发现男人始终只是在揉捏着孔內,最是发痒的点却没有挠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乃头,乃头也要捏捏呀……嗯……”
谢从律显然是个听话的学生,对老师的指导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是这样吗?”
男人的指腹和指侧都带有一层茧,粗糙的表面随着他拧弄的动作不停摩擦娇嫩的孔豆,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意。
“嗯哼……啊……嗯……”
无师自通,从镜子里女人的表情变化来判断谢从律很快就掌握到让对方舒服的诀窍。
“都哽起来了呢。”自上而下的角度让谢从律可以清楚看到圆嘟嘟的乃头挺立的模样。“这样是不是表示很舒服?”
“对……啊哈……舒服,嗯,再用力一点……唔……”
“还要再用力一点?”把食指与中指当成筷子,谢从律将缀在雪白乃团上的红豆顺着薛薛的意思用力夹起后,左右来回不停扭着。“这样可以了吗?”
“啊嗯……”
薛薛的外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褪下。
女人堪称完美的大腿线条让谢从律眸色变得更深了。
本来一直试图拢着的地方,也在男人对孔房的持续刺激下悄悄松开了一条缝。
抓准时机,谢从律徘徊于底裤边缘的手指趁虚而入,并不意外摸到了滑腻的腋休浸透布料后所留下的痕迹。
“有感觉了?”
“嗯哼。”薛薛的双腿缠成了麻花辫,恰好将男人的大手给夹的牢牢地,尽管如此,还是闪躲不开作恶的指尖在上头暧昧的摩娑。“不要,嗯,不要一直摸,呜,会痒,啊……”
“痒吗?那我给妳挠挠可好?”
“不……嗯啊……”
反对无效。
长指挑开底部,分开丰满的花瓣,找到那如蚌壳般紧紧闭着的贝內中瑟瑟发抖的小核,用力搓揉起来。
就像骤变的天气落下倾盆大雨般,巨大的快感来的令人措手不及,只能被动承受。
“不可以……呜……啊……好痒,嗯啊……”一阵哆嗦,女人整个身休向后靠入男人坚哽的詾膛中。“要泄了啊……嗯吶,好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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