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半点也不等人。
席朗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从薛薛那里听到,她学习泰拳的时间就和自己一样时,内心有多震撼。
当年的薛宁因为那时候正为泰拳狂热的席朗一句“我们没有共同话题。”而偷偷找到席朗的训练师跟着对方学习,后来席朗很快又被其他事物给吸引了心神,薛宁却从未停下训练的脚步。
她发现在挥洒汗水,激发所有能量的那一刻,自己是最快乐也最自由的。
一直到踏入职场后,虽然频率低了,只要有时间她还是会回到训练场去,对她来说这不只是运动或竞技,而是一种不停寻找自我的过程。
这些话让席朗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也是后来促使男人改变生活模式的主要原因。
因为她。
“就是啊……我又老了一点,唉。”
“怎么会呢?”席朗笑了笑。“妳看起来还是很年轻,而且更漂亮了。”
闻言,薛薛瞋了他一眼。
“我是认真的。”男人双手举起。“真的,我可以发誓。”
“噗哧,谁要你发誓。”
薛薛如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让席朗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几分。
“其实……我今天来还想介绍个人给妳认识。”
“哦?不会是女朋友吧?”
席朗点点头,薛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快呀?在哪?”
“可以进来啦。”席朗偏头,朝门外喊了声。“宝儿?”
有个圆滚滚的脑袋瓜探了进来,对上薛薛的时候很是害羞的笑了下,直到席朗对她招手,这才小跑步的来到席朗身边。
是个混血儿。
有着肤色健康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笑起来一对碧绿色的眼睛圆圆弯弯的就像猫儿似的,十分迷人。
“妳好漂亮。”
就在薛薛想着该用什么话来和对方打招呼时,扯着席朗衣角的宝儿突然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了这么一句话。
薛薛一愣,继而失笑。
“谢谢,妳也很漂亮。”
被夸赞的宝儿脸颊红扑扑,如此可爱的反应让薛薛内心生出了亲近的意思。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席朗会和杨可晴纠缠在一起,没想到席朗态度明确的拒绝了杨可晴示好,大概是面子挂不住,后来杨可晴离职了,薛薛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打听她的消息,直到偶然听得有人提起,道上的一方之霸王振涛为爱金盆洗手,薛薛不用多想就知道这“爱”指的是谁。
或许有的人就是天生有缘,兜兜转转到最后依然会在一起。
“怎么认识的?”望着一脸无奈的抱住宝儿的席朗,薛薛笑着问。“她不会还未成年吧?”
“不,宝儿其实只碧我们小了一岁。”席朗拍拍将脸埋进自己怀中的小姑娘,对薛薛摇摇头。“她是我去的那间健身房老板的侄女,因为出过车祸留下后遗症所以心姓碧较单纯一些。”
席朗说的含糊,薛薛却很快明白过来。
“难怪,不过她看起来很依赖你也很喜欢你。”
“是啊,从第一次见面就说要跟我回家了呢。”
两人又接着聊了几句后,窝在席朗怀中的宝儿已经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了。
“薛薛,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一步,还得带宝儿到医院做检查。”
“嗯,没事。”薛薛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你能赶来我已经很高兴了,改天有时间再请你们到家里来喝茶啊。”
席朗望着她热情又开朗的模样,那些原本想问出口的话似乎已经没有意义。
女人眼角眉梢间洋溢着的幸福,给了所有问题最好的答案。
“好啊。”
他应道。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席朗和妳说了什么?”
“嗯?”薛薛正在专心的把做工繁复的耳环摘下,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席朗和妳说了什么?”谢从律从背后环住薛薛,并把唇贴在她的颈子上。“在新娘休息室的时候。”
“咦?”薛薛愣了下。“你怎么知道?等等,会痒……嗯……”
“关于老婆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哪怕两人领证多年,从谢从律口中听到“老婆”这两个字依然会令薛薛感到悸动。
她微微侧过身子,双手扶住谢从律的脸庞。
经过多年淬炼,男人变得更内敛更成熟的同时也更优雅更迷人了,特别是在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温柔而专注的样子格外令人心动。
这是在外人眼中的谢从律。
然而在薛薛面前,他却经常只是个爱吃醋的大男孩。
见男人眉头拧起,嘴巴噘起,像个气呼呼的孩子一般可爱的模样,薛薛忽然笑了,同时,她将身子往前倾,啄了啄谢从律的唇角。
这个亲昵的动作从来没有不管用的一次。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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