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弃云朝婴儿床扬扬下巴:“算是谢礼。”
司檩拿起乌弃云的手看了眼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这一天忙忙碌碌,事没做多少,时间过得还挺快。
“我们走了,有缘再见。”
但他们都清楚,末世之下没有网络,没有手机通讯,再见就是真的再也不见了。
司檩和乌弃云把婴儿床抬到了车上,后座塞不进去,不过可以卡在后备箱,就是后备箱门盖不上。
乌弃云确认卡牢后才上车:“我开车。”
结果还没坐稳,就被探身佯装给系安全带的司檩按着狠亲一顿,修长的手指还扣着他的脖子,喉结连滚动都艰难。
乌弃云呼吸艰难地啧道:“司老师不会是想来车/震吧?”
他的声音被亲得断断续续:“虽然我也不介意,反正这会儿也没人围观……但是估计会有丧尸看,司老师要是不介意倒胃口的话……唔——”
“接吻都堵不上你的嘴?”司檩亲爽了就放手,“回吧。”
乌弃云:“??”
司檩笑了:“别这么失望,天要黑了,外面不安全,晚上再满足你。”
乌弃云郁结,他刚那是失望的表情吗?
谢谢,晚上还是不用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思考,晚上跟司檩分房睡的可能性有多大。
倒不是怕被司檩睡,是怕司檩还记着手铐的仇把他往死里折腾。
余光里,司檩因为腰侧不太舒服换了个姿势。
莫名心虚。
啧。
颠倒
晚饭吃得依旧简单,罗婆婆第一个吃好,正哄着哭闹的小婴儿睡觉。
“嗯哼…嗯哼……”
轻缓的催眠曲不仅让婴儿进入了睡梦中,也让大家这一个多月来紧绷的心情有所缓解。
司檩看了眼小孩奶白的皮肤:“晚上谁和我出去一趟,找奶粉。”
乌弃云秒答:“我去。”
司檩刚想说什么,就听罗婆婆轻声说:“晚上还是别出门了,我那里还有一罐老年奶粉,今晚将就喝一下。”
罗智一怔:“小孩子喝没事吗?”
罗婆婆低垂的眸色沉静:“也是没法的事,生在乱世,矜贵不来。”
汤圆迟疑地问:“可是没有奶瓶。”
罗智迟疑一秒,尴尬地挠挠胡子:“我倒是有跟奶瓶一样设计的东西……”
几分钟后,众人看着这款非透明白色瓶身、但确实奶嘴设计的瓶子不约而同地开始憋笑。
“笑屁!”罗智恼羞成怒地把瓶子扔桌子上,“这就是一种饮料!鬼知道它为什么设计成这样?”
罗智家里之前买了整整一箱,虽然形状很羞耻,但奈何它好喝。
不过这玩意儿到底还是没有真正的奶瓶好用,这两天还是得专门找一趟婴幼儿物资。
司檩呼了口气:“除了奶粉奶瓶,还需要尿不湿……以及婴幼儿常备药物。”
末世条件苛刻,没有医生也没有医疗设备,那只能未雨绸缪下多备些药了。
还好这孩子长得还挺皮实,不像是会体弱多病的样子。
荆南桉突然想起来问:“他叫什么名字?”
“……猪猪。”司檩瞥了眼熟睡的婴儿,“说是太能吃了,所以取这个名字。”
能吃也好,总比不能吃好。
司檩又去了趟小房间,下午开完小会后黄曳就又回到了房内隔离。
其实现在还没病变说明大概率是没问题了,但以防万一,还是隔离满两天的好。
司檩站在床边:“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手吗?”
黄曳沉闷地嗯了声,抱膝抬起左手。
司檩没碰她,只是隔着几十厘米细细看了看,确实没有病变的痕迹,依旧是淡淡的水红色。
黄曳精气神看起来好了些,前段时间吃得实在不是人盖该吃的东西,又一直被折腾,看起来病恹恹的,这两天吃了点热食后看起来总算好多了。
“好好休息,再过两天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出门了。”司檩走到门口,握住门把手时顿了顿,回首又道,“好好的,别为人渣惩罚自己。”
他没听到黄曳的回应,但也没去看小姑娘的表情,而是直接关上门离开。
乌弃云已经回到房里,正在解扣子,听到声音便回了头:“她怎么样了?”
“看起来好了些。”司檩脱掉外套扔在桌上,“不像前两天心如死灰的样子了。”
乌弃云默了会儿:“那就好。”
司檩深吸一口气:“接下来有的忙了……”
“别太焦虑。”
乌弃云的皮肤偏白,上衣一脱,整具身体如暖调的陶瓷一样具有美感,他弯腰将热水桶拎进浴室,“船到桥头自然直。”
司檩随后跟上,难得懒懒地靠在门框旁,眼神一直随着乌弃云的腰窝而动,好一会儿才说:“你不觉得温度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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